,一個零件也沒有丟。”
“是啊,一個零件也沒丟。”我想笑,可是笑不出來,那些夢太糾結。“你說過做過虧心事的人才會做噩夢。我做過虧心事嗎?嗚嗚嗚……”我討厭做這些夢,太悲慘,也太可怕。
“當然沒有,我從前那是瞎說的,你看哥哥我,做了那麼多虧心事都沒做噩夢,一個也不做。所
以你大可放心,根本沒那麼回事。”
“什麼意思嘛,哪有你這樣安慰人的。”我終於破涕而笑。
“餓了,有吃的麼?”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在桌上罩著呢,自己去拿。”
“我是說這裡餓了。”他壞笑。
“……”我的臉燒起來。
當他終於飽了,我又想起那些時不時糾纏著我的夢。
“爾大哥,累嗎?”我想跟他談談話,但他誤會了,“沒吃飽?再來!”他立即又貼上來。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推開他:“真不知你一個人時怎麼過的?這麼色的一個人。”
“只對你一個人色。”他吃吃地悶笑。
“我不信。”我的確不信。即便在軍隊裡,像佟鷺嫻那樣對他有邪念的女人應該不止一個。
“你必須信,除了……呃,我沒對誰動心過。”
“呃是什麼意思?”我故意逗他。
“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