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歷史上的爾忠國娶的是另一個女人,會因為我的介入導致他的後代消失了嗎?這個問題仔細想想是挺嚴重。可是,爾忠國到目前為止並未有任何跡象證明他會娶哪個女人為妻。他的結髮妻子不就是我嗎?如果真像鄒淼玲所說會造成歷史改變,那麼自從爾忠國跟我成親那天起就已經改變了。既然一切都已無法挽回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別發愣了,我只是想讓你理智一點。你若放棄春樹,就是天下最傻、最傻、最傻的傻女人!”鄒淼玲很認真地說道,“我用了三個‘最’哦!希望引起你最大的重視。”
我怏怏地嘆道:“我是傻,要不怎麼進圖書館當管理員了呢?周圍人都為我可惜,我知道他們其實都認為我傻。”
“好了好了,越說你還越當真了。小姑奶奶,我要是你媽一定被你急死,怎麼跟撞了邪似的?趕緊烙餅吧,我打算拿它當午餐了。這年頭,要吃沒吃、要穿沒穿、要用沒用的,想啥缺啥,快憋屈死我了。”鄒淼玲嘆道。
烙好了一大堆餅,鄒淼玲只給我留了一塊,其餘的一併帶走,並說一定要送給池春樹四個,而且會告訴他是我特意為他烙的。臨出門,鄒淼玲又叮囑我剩下的面不許獨吞,一定等她在場的時候再做餅。我哭笑不得。
午後去往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