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上車吧。”
我一邊招呼孩子們上車,一邊將帶來的餅乾發給他們,防止路上餓了。
“你想的真周到。”高銘銳看著正在被紅十字的工作人員抱上車的孩子們說道。“可能過兩天還要麻煩你一件事。”他目光轉向我,有些遲疑。
“說吧。”我想如果不是為難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是這種表情。
“日本人控制了長江水域,往四川區去的船更是很難弄到。我想那個日本老頭……”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老狐狸可以輕而易舉地弄到。
“我會努力的。”我也遲疑了一下。“我想——應該沒問題。”
“就看你的了。”高銘銳微微一笑,上了車。
季老闆的司機洗過澡似乎也精神了很多,樂呵呵地對我說道:“柳先生是回舞廳呢還是回去休息?”
“回去休息,不過我不打算坐你的車了。你立即趕回去,我想路上一定很不好走,萬一季先生等著用車。”
“那我就走了。”司機見我主意已定便不再堅持。
老高客氣地拉我吃飯,說我一下子給他招攬這麼多生意怎麼也該表示一下感謝。老闆的女兒跟我挺談得來,也勸我留下用餐,我便沒再拒絕。
吃飯時,老高一邊哀嘆馬上進入夏季,生意就淡了,又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