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水塘。
子彈早就打光,雙方從土坡下來後一直在肉搏。
我們這一方只剩下六人,可日本人至少還有二十個,像狼群圍攻獵物一般將我們幾個圈住。
日本人圍而不攻,忠國,春樹和另外三個中國人背靠背圍成一個更小的圈,我像花蕊一樣被他們幾個包在中間。
其中一個蒙面人拉下面罩喊話:“伊,你逃不掉的!”
正是清水洋子那個死變態!
“嗨,”我朝她揮揮手臂,“我以為你遨遊龍宮去了,沒想到龍王也不待見你。”
清水洋子咬牙切齒:“你們的死期到了!”說罷用日語吼了幾句,日本人立即揮舞著利器撲過來。
體力消耗很大,我們這邊五個人立即迎戰,雙方動作比先前滯緩了許多,打鬥時腳下的動作明顯沉重、拖沓。
清水洋子沒有參加搏鬥,站在一旁觀戰。嘴裡不停地用日語喊話,聲音歇斯底里。
又是一場惡戰,日本人剩下十一、二個,而我們這邊只剩下我,忠國和春樹,我毫髮無損,他們兩個卻都掛了花。
清水洋子不知又下達了什麼命令,但日本人停止了攻擊,退到一旁休息。我們三人也立即坐下地休息。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