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3 / 4)

小說:侵色之城 作者:淋雨

被你捏碎了。”爾忠國岔開了話題,開始談正事。

計劃非常順利,當鬼子來到自己指定的地點祭拜大當家的英靈時,意料中的幹了一件蠢事,藉口給支那勇士置換高檔棺材,日本人開啟棺材,其實是想檢視裡面是否真有屍體。棺材被開啟的一霎那,迎接他們的是炸彈。經過爾忠國的改動,蓋板開啟的一瞬間,等於拉開了炸彈的引信。

劇烈的爆炸聲震傻了現場的鬼子和偽軍們,但藏在棺內的炸彈威力不足以消滅現場的敵人,炸死炸傷幾個運氣不佳的倒黴蛋而已。

爾忠國的目的並不在於此,而是鬼子防務空虛了的碉堡和炮樓。

這邊爆炸一響,那邊鬼子的碉堡和炮樓也削平了。不僅如此,鬼子的軍需倉庫,宿舍營房,運輸車隊同時被襲,而且據事後報告,都是一個叫穆少衝的土匪領頭乾的。於是,穆少衝死而復生,化身數人,帶領眾人打擊鬼子的傳奇故事廣為流傳。

自打這次鬼子遭受重創之後,再也沒緩過勁來,加上偽軍隊伍裡也時有倒戈事件發生,興福鎮方圓百里漸漸成為土匪們的天下。藉著山林的掩護,他們如魚得水,偶爾還假扮成鬼子大搖大擺地深入鬼子腹地搗亂。鬼子雖然裝備精良,但礙於“水土不服”,且人在明處,己在暗處,至始至終也奈何不了這幫猖獗的“匪類”。

穆少衝聰慧機敏,先有爾忠國的戰略指導培訓,後有大大小小的游擊戰經驗積累,越打越順手。一年後,興福鎮的鬼子再也受不了,於是遵循“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則,捲起鋪蓋東撤。從那以後,鬼子們即使有掃蕩任務也僅僅走個過場,絕不敢深入挑釁。興福鎮又恢復了昔日的安逸和寧靜。當然,這都是後話。

我和爾忠國離開興福鎮的那天,小眉正式上山做了壓寨夫人。兩人拜堂成親是我和爾忠國分別當的主婚人和證婚人。

對小眉來說,離開辛家是不得已的事,但作為穆少衝的結髮妻子,她的選擇無疑是明智而勇敢的。跟著男人打游擊的日子是很艱苦,卻很有意義,尤其是跟著自己心愛的人齊頭並進,即便苦也是甜的吧。

我深深地祝福他們。

那天,我特別高興,敞開了肚皮吃喝,一不留神便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後來,爾忠國告訴我,我這人酒品極差,一夜又蹦又跳,比新郎、新娘還出風頭,不僅如此,還折騰他到大半夜,最後他不得不點了我的昏睡穴才讓我恢復正常人品。

我早已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麼,但一想他也喝了不少酒,因此十分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於是,他拿出我缺失人品時的有力證據,他身上的若干齒痕,當然是我乾的,因為沒人能在自己的屁股上咬出牙印的。他還取出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行字:抗戰勝利後必須補辦婚禮,西式的,而且必須照婚紗照,雙方不得反悔。字下方一左一右分別摁了兩個指印,一個是我的,一個是爾忠國的。

我大笑,沒想到自己這麼極品,醉酒之後居然幹出這麼多偉大的事情來。

“不算補辦,算是我倆正式結婚,爾忠國和柳拾伊。”他溫柔地摟住我,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都是酒精惹的禍啊。

我發現自從去了一趟桃源,爾忠國除了在決策上更加大膽,在房事上也標新立異,除了依舊喜歡用瘋狂霸道的方式表達愛意外,還希望我用施虐的方式對待他——咬他。換做其他人可能無法接受,但我不介意。自從第一次在他肩膀上咬出齒印後,我無意中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對他施虐的,尤其在達到□、發洩難抑的快感時,咬他一口讓我覺得完美極了。

他說他喜歡被撕咬時那突然而至的尖銳痛感,讓他感覺自己尚如此真實地活在這個充滿中國人的辛酸悲苦的世界上,也提醒他曾經非常在乎的人和事,儘管那些人和事無法令人深想和回憶,因為過分的痛會要了他的命,而他的命現在註定和我相連,不可以再去觸碰那份過於沉重的痛。當他的身體享受到極致的快感時,一絲恰到好處的痛能有助於他保持必要的清醒,督促他更好地完成肩負的使命。

我沒想解讀他話裡的深意——如果他認為這是必要的,我配合便是——但我還是有所感觸。也許肌體上的痛剛好可以抵消他心靈深處的傷痛吧。從第一次他不再把我當成辛鳳嬌壓在身體下面時,我就感覺到了這點。然而我對他的愛戀已經包容了與他有關的一切:他的舉手投足、他的情緒思想都與我緊緊相連,即便在他心裡永遠藏有一處祭奠初戀時光的角落,我也不再耿耿於懷,因為如今我享受到的一切完美體驗正得益於他對她的痴戀。沒有辛鳳嬌,我永遠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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