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五個人的頭上滲出汗來。
“可能……嗯……是……那個……”五個人中唯一一個模樣還算中看的中國通專家——四肢、五官比例尚屬正常——被推出來答題,卻遲遲說不出答案。
“答題倒計時:10;9;8;7……”
“男女關係!”日本人脫口而出,聲音像打雷一樣響。
我們幾個“哄”地笑了,齊聲說道:“錯!”
鬼子怎麼可能明白我們現代人的智慧所在,一聽答案“錯”立即灰了臉。
“錯了。”主持人也說道,舉著手裡剛開啟的紅色紙片,“正確答案應該是‘親戚關係’。”說完將題目和答案一併交給評審團稽核。評審團稽核後同意將答題權轉至中方。
“滿身智慧”的日本五人團隊本來以為他們獲得首答權後對付我們的問題就跟佔領東三省一樣容易,眼見著這次沒能佔到便宜還白白丟了答題權,都懊喪著臉,那位“馬大叔”的馬臉拉得更長了。
主持人提起地上另一隻瓦罐,同樣當著監督員的面拆封。高銘銳伸手進去抽了一個紙團遞給主持人。
日本隊出的題目是在日本哪一個節日人們可以把心願寫在彩紙上,或掛樹上,或放江河中祈求願望得以實現?
我們幾個犯了難——不是成心為難我們嗎?我們這些80後常常連自己國家的一些節日都記不住的,哪還關心得了他們日本人過什麼節?
“請答題”的話音一落,我們五人的腦袋立即也圍成個圈,但期待的目光一齊投向高挑美人,他若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高挑美人長睫抖了抖,嫣然一笑,粗聲粗氣說道:“七夕節。”
“沒弄錯吧,七夕節不是咱們中國人的情人節嗎?”鄒淼玲語速極快。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啊。
“肯定沒錯!”高挑美人回答得十分乾脆。“拾伊,你去答吧,我的嗓子會露餡。”
我立即抬起身,大聲答道:“七夕節!”
對面幾個日本人的表情很是吃驚,但我知道答對了,立即鬆了一口氣。
主持人開啟答案紙,脖子向前一伸,卻沒宣佈答對了還是答錯了。
“是胡亂猜對的吧?”馬臉”日本專家挑釁地說道,“你必須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語言回答才算答對,你會嗎?”
對於“馬臉”的無理要求,我是沒法答對的——不會日語啊。看來他們有意阻撓我們得分。
之前我們還曾為出腦筋急轉彎的題為難對方暗暗鄙視自己,可如今跟那幫歪瓜裂棗的卑劣行徑比起來,我們立即顯得多麼智慧而高尚啊。
主持人沒判斷答案正確與否估計也是看不懂日文寫的“七夕節”幾個字。
我又轉進圈內,五個腦袋湊在一起。高挑美人小聲告訴我:“七夕まつり!”
我跟著唸了一遍,美人衝我一豎大拇指,“發音很好!”
我再次抬起身轉向那幫不可一世的嘴臉大聲念道:“七夕まつり!”
一幫人露出吃驚的表情,
216、智慧大PK(一) 。。。
但事前話已說出,這會兒想反悔也不成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我們贏得了寶貴的十分。
當高銘銳第二次將手探進瓦罐內時,他突然停下來,面向評委席問道:“日本隊犯規請問各位評委為何沒有疑義?”
“怎麼犯規了?”一個日方評委嚴厲地問道。
“比賽規定答題必須用中文,日本隊卻要求我們用日文回答才算正確,不是犯規是什麼?”
那個日本評委頓時不說話了,老狐狸站起來,看向日本隊,厲聲說道:“都聽見了沒有?”
那五個“歪瓜裂棗”立即一彎腰:“哈伊!”
老狐狸雖然狡猾,但大庭廣眾之下多少要顧及“帝國”的顏面。日本人一向很注重面子,儘管做了很多丟臉的事情,形式上還是要竭力保全的。況且老狐狸作為我名義上的“父親”——豪奪來的——長輩的尊嚴不可輕易丟卻啊。
老狐狸坐下,目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攤手朝他做了個無辜的表情。
考題再次展開,主持人卻不急於念題目,看了又看,才對著我們幾個念道:“該題要求為這幅畫配上一首合乎意境的詞句。詩句不得自創,不得少於五十字,而且必須出自名家名句。給你們三十秒看圖畫,然後答題。聽清楚沒有?”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怪題?考我們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