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我突然有了點想法,是不是可以組織一幫像你這樣有手藝的人為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編織毛衣?”
我怔住,虧他想得出來!
“這恐怕不行吧,”我緩緩說道,壓著心底翻騰不已的厭惡情緒。“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手巧的,萬一耽誤了活計,皇軍怪罪下來我們這些支那人可擔當不起啊。再說,每個人體型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手工編織的毛衣講究合體,若是一個個穿的肥短不一,會影響皇軍光輝美好的形象的。”
老狐狸聽出我話裡的嘲諷,似乎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見他又涎著臉皮說道:“川進已經有了,我的也該快了吧?”
我哼哼了一聲,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毛線很難買哎,現在我手頭只剩紅毛線了,您覺得紅色適合您穿嗎?”
老狐狸笑起來,“調皮鬼,只要你說出來,無論多少、無論什麼顏色我都能給你弄來。”
我剛想組戲弄老狐狸一番,龍鬚川進在我背後搗了搗,“啊,舅舅,我還有事找您商量。”說著,拉住老狐狸往書房走,並悄悄朝我擠了一下眼睛。
晚餐我吃了很多,因為兩頓合併在一起。吃完,我沒忘將春樹留給我的日軍用票留下幾張——不能白吃白喝他們的。我們中國人人窮志不窮。
老狐狸激
245、任務 。。。
動地將那些軍用票退給我。“一家人不必這樣。”他說。
誰願意跟你是一家人?我恨恨地想道,隨即又推給他,“給您添麻煩了。”
老狐狸不太高興,囑咐龍鬚川進處理這件事情,自己換了一身外出服離開了家門。
“舅舅他真心當你是他的女兒,請理解他這份心意。”龍鬚川進跪在地上,看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