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出來,遞到我面前。我立馬奪過來,對準他。“你該死,知道嗎?你該死!”我大叫著。他沉靜地看著我,仍舊一言不發。
“拾伊,放下刀。”池春樹開口了,“這東西容易傷人,丟了它!”
我抖動著匕首,猶豫了一會兒,狠狠地將它扔在地上。“我不會原諒你!”在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後,我跑回自己的臥室,把門重重地關上。
鄒淼玲的聲音尾隨而來,隔著門叫我:“拾伊,讓我進來吧。我跟你一起睡好嗎?”
“不好!”我回道。
“那我讓春樹進來了啊?”鄒淼玲敲著門。
“不行!”我想起剛剛對春樹做過的那些淫。亂不堪的舉動,大聲地拒絕。我的形象已經完全毀損了!淫。賤這個詞鑽入我的腦子牢牢紮根下來。
“春樹流血了,你替他擦傷吧。我去不太方便。”她又說道。
我沒回答她,知道她又在騙我。
門外沒了動靜,過了幾分鐘,鄒淼玲的聲音在過道里響起來,“龍鬚川進,你真是個大笨蛋,大蠢豬!有你這樣幫忙的嗎?幹嘛不事先諮詢我一下?”
我聽著鄒淼玲的大嗓門,心想到底是我的好姐妹,儘管寄人籬下,為了支援我也敢跟龍鬚川進叫板,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鄒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