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怎麼會變成這麼個樣子,看來定然是這孩子得了癔症。
於是,莫老夫人自以為真相了,對錦冉刺傷她,毀了她的院子,誣陷錦好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了明確的認識——錦冉得了癔症了啊,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莫老夫人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是她教養的問題了!
於是,她撫了撫額頭,道:“家法就莫要用了,直接將二小姐送去家廟,暗暗找幾個好點的大夫給二小姐好好的看看,莫要耽擱……”
莫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錦冉尖聲打斷:“祖母你老糊塗了,你怎麼能信賤丫頭的話,我沒有得了癔症,我沒有,是賤丫頭害我的,是她說我是叔嫂同床生下的。”她急得口不擇言:“就是剛才,她剛才說得,你們沒有聽見嗎?”
莫錦冉沒有想到錦好的手段如此了得,只是輕輕鬆鬆的幾句話,就能讓莫老夫人相信她是得了癔症。
她這些話一說,就是一直目瞪口呆看著她的錦俊,錦傑也信了錦好的話:他的二妹妹/二姐姐果真是得了癔症了,五妹妹什麼時候說她是叔嫂同床生的,他們靠的這麼近,也沒聽到一言半語的。
可是,怎麼好端端地人,怎麼就轉眼間就得了癔症?
二人心裡一動,想起王氏今兒個說得錦冉院子裡不乾淨的情況,心裡都是一動:不會是真的吧!
而莫老夫人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心裡哆嗦了一下,想著,要找一個得道姑子回來做個法才好,莫府這麼些人,可千萬不能再出現第二個癔症了。
張氏看了看錦冉,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母親,我看錦冉這丫頭是心魔,怕是些下人嚼舌頭根子,被這孩子聽到了,一直記掛在心上,這才神志恍惚,亂了腦子。只可惜,我們一直都沒有發覺,這才讓病症加重,弄到現在這麼個地步,唉……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
王氏雖然心裡明白,今兒個想救錦冉,怕是難於登天了,可是還是不甘心的說道:“不,母親,錦冉她沒有得了癔症,沒有!”
“沒有得了癔症?”張氏一臉懷疑的看向王氏:“若是沒有得了癔症,那些胡話實在怎麼說出來的,難道是嫂子教得不成?”
王氏張了張嘴,什麼話也答不出來,那些話的確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教的,可是那也只是她們母女二人關起門來說的話,哪裡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若是真的承認了,只怕今兒個去家廟的就不是錦冉一個人了,她怕是也要收拾包袱,不,或許莫老夫人連包袱都不讓她收拾,就讓她和錦冉一起去家廟了。
錦冉看著眾人不相信她的話,反而相信錦好的鬼話,氣得一個勁的掙扎:“我沒有得癔症,是莫錦好這個賤丫頭害我,你們不信,我看你們都吃了莫錦好這個賤丫頭的迷【河蟹】魂藥了。”她氣得恨不得吃錦好的肉,喝錦好的血。
而,錦好卻不理會她的咒罵,反而萬般憐惜的說道:“二姐姐,那麼一個靈巧的人兒,怎麼就……唉,心魔啊!”
自然,這番裝模作樣,又換的錦冉的不停咒罵,這樣的行為只是增加了她得了癔症的可信度,最後,在錦好的努力,張氏的幫襯下,眾人無二意的都認為錦冉得了癔症。
人人都想著,二小姐的院子裡定然有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於是王氏的藉口,平添了事情的真實性——差點沒讓王氏吐了血。
莫老夫人當即就將人送去了家廟,還不忘讓顧嬤嬤親自挑選幾個丫頭去伺候得了癔症的錦冉——莫老夫人是不相信王氏了,這是怎麼做母親的,自己的孩子有了心魔都不知曉,就顧著盯著二房的動靜。
錦好當時聽了心中一動,就遲疑著求了起來:“祖母,瞧著二姐姐這樣子,身邊還是要個妥帖的人才好。”
她咬了咬唇:“我聽說得了癔症的人,身邊最好有個熟悉的人。孫女記得,二姐姐身邊的大丫頭瑤琴是個妥帖的,上次被二姐姐說是損壞了葉三夫人的釵子,不過現在看來,二姐姐得了癔症,只怕那事不是真的,否則那丫頭也不會一死以求清白,孫女看著那丫頭也該是個衷心的,不如……”
顧嬤嬤立時點頭:“老夫人,老奴瞧著五小姐這主意好,那瑤琴丫頭是個老實的,又曾經是二小姐的貼身大丫頭,這二小姐的性子最事情清楚,伺候起來,最是得心應手。”
莫老夫人心裡正傷心著自個兒的最寵愛的孫女得了癔症之中,聽了這話,覺得萬分有理,點頭應了下來:“那就讓瑤琴繼續伺候二丫頭。”
王氏一聽,眼前一黑,一口氣喘不上來,直堵的難受:莫錦好這個賤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