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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是怎麼了?咱們可是女子學院,三殿下又不是監學,更不是博士,怎麼會一早上出現在咱們女子學院?難不成,三皇子要入讀女子學院不成?”錦好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盯著被謝博士踩在腳下,一臉豬頭模樣的三皇子,目光一掃,又落在清華公主的身上:“公主,您這是做什麼?雖說春日的早晨還有些涼氣,可是您加件大氅就是了,怎麼裹著被子出門,這是不是……”
朱丹鳳咬著牙,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一臉認真的打斷錦好的話,疑惑不解道:“這是不是今年最新的款式?”
錦好居然正兒八經的思索了片刻,才嘆了口氣,遺憾道:“應該不是,至少我玲瓏繡坊中沒有這樣的款式。”
錦好蹙著眉頭,看著清華公主身上的錦被,眾人就聽她接著說道:“或許,這款式是公主自個兒自創的。女兒家本性愛美,弄些什麼古怪的式樣也算不得什麼。何況,公主的衣裳雖然像極了被子,不過或許公主們就喜歡這樣的款式。”
說到這裡,她突然露出極其羨慕的表情,道:“貴人們的眼光總是與眾不同,何況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呢?”
朱丹鳳聽到這裡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用以掩飾忍耐不住的笑意:高手,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前前後後,沒有半句罵人的話,甚至是恭敬有加,可是卻又讓聽了的人,恨不得一頭栽到河裡去。
清華公主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嘲笑過,更何況她差點清白毀在自家的兄長之手,見錦好此時還這般說話,專門往人傷口上撒鹽,頓時跳了起來:“你這個賤種,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得我如此。”
她氣急敗壞,看上去就如同氣的鼓鼓的癩蛤蟆一般,那手指幾乎要點到錦好的鼻子上。
這動作尋常也不過是個極為簡單的動作,可是今兒個清華公主做出來,可就是極為危險了,因為鬆手的動作,那錦被也微微滑了下來,清華公主嫩滑如玉的香肩就露了出來,而香肩上令人赤目的痕跡自然也落在了眾人的眼裡,一陣抽吸聲響起,驚醒清華公主,忙將錦被往上拉了一拉,遮住肩頭的痕跡,羞愧之下,恨不得將自個兒整個人抱在錦被中,哪裡還管的了教訓錦好。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錦好一臉詫異的模樣,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道:“到底是哪個惹公主這等傷心,還傷到了公主的身子,實在是可惜啊,公主的肌膚就跟白玉一般,那些痕跡著實破壞了完美。”
“莫錦好,你這個小賤人,到了這時候,還想裝傻,哼,你個狐狸精,你個害人精,若不是你動的手腳,我怎麼會……”因為憤怒充斥心間,連自稱都忘了。
錦好像是被她的話嚇到了,半響才道:“公主請慎言,我雖然與公主有些過節,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放在心上,古人說得好,人要向前看,不能總是抓著過去不放,我好歹讀過幾天的書,別的大道理或許不懂,但是這麼個小道理,我又怎麼會不懂。再說了,眾目睽睽之下,眾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我可是從外面才進來的,怎麼能動手腳,難不成我會分身術不成?再有,我一直和丹鳳在一起,也沒有動手的時間,公主這般說話,豈不是指鹿為馬,明擺著嫁禍嗎?”
錦好沒有一句半句的惡語,只是很沉穩的擺事實,講道理,這樣中肯的話將清華公主氣的個半死。
呼哧,呼哧,清華公主猛的喘了兩口大氣,恨不得吐錦好一身唾液才好,嘴裡卻是半句不肯讓:“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將我害成這副模樣,還敢空白白牙說話,人在做,天在看,你會有報應的。”
“噗”,朱丹鳳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位清華公主若是腦殼沒壞的話,這樣的話,她怎麼會說得出來。
人在做,天在看,會有報應的,她說得就是她自個兒吧!
朱丹鳳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個道理,她陷害別人不成,反而是自個兒自食惡果,卻還不知道悔改,她這麼說話,豈不是明知故犯,既然知道這世間還有報應二字,她在謀害她和錦好之時,怎麼就忘了?
錦好勾起了唇畔,她可不認為清華公主此時還能算計到她,果然,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得謝博士的聲音響起。
“住口。”聲色嚴厲,謝博士盯著裹在清華身上的錦被,蹙著眉頭,氣急敗壞道:“還不去換套衣裳,你這模樣,誰還敢相信你是天朝的公主!”
一國的公主,遇到這種事情,就是不一頭撞死,以保清白,也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清華公主卻倒好,居然不躲不避,實在讓人看不上眼。
清華公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