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小美人,嘿嘿的笑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個兒所處的境地。
“想來是莫家五妹妹吧,不想我們正是有緣,今兒個兩次不期而遇,不如請兄長我進去吃杯茶水,怎麼樣?”
王天鵬說話的時候,那笑得淫淫的雙眼,讓錦好的手忍不住癢了起來:這雜碎當她錦好是什麼人了?
又想起前世自己差點遭遇王天鵬的辣手摧花,好在當時自己頭上那些醜陋的疤痕,否則……
新仇加舊恨,錦好決定好好的招待招待王天鵬,她微微一笑,上前走了幾步:“我院子裡倒是有些好茶……”話剛落下,人就到了王天鵬的面前,隱隱的女兒家的馨香,在晚風中,異常的誘人,再看看朦朧燈光中美玉做成的佳人,寬大的衣衫,晚風輕拂,更顯得下巴尖尖,唇紅齒白,那雙修長的睫毛下的眸子,如同古井中的水,瀲灩出清冷而迷人的光芒。
王天鵬看得有些呆滯,身子就隱隱有些發軟,心裡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逗弄著,癢的難受。
王天鵬長久荒唐慣了,憑著自個兒的本能衝動,想都沒想一下,就伸出手,想要抓住錦好的手掌,放在鼻尖聞聞,看看她到底用了什麼香:“妹妹,你真……”
那個“香”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到錦好冷冽中帶著煞氣和輕視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院子的好茶不少,可是我願意餵豬養狗,都不願意給你喝。”在錦好的心裡,王天鵬連豬狗都不如。
伴隨著她這句狠話的還有清脆的響聲:“啪……”同時還有某人殺豬似的哀嚎聲。
千萬不要以為,王天鵬是個不經打的膿包,他會哀嚎,可不是錦好用袖子遮住手狠狠打他的那一巴掌,他受不住哀嚎了起來——錦好再聰慧,也不過是七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道。
王天鵬哀嚎,那是因為錦好動手甩人耳光的時候,雪蘭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趁其不備的砸在了王天鵬的頭上,砸得他雙眼星星直冒,身子晃了又晃,險些就摔倒在地上。
而云燕也沒有閒著,一雙腳狠狠地用勁,卻踩了王天鵬的腳尖,不是整個腳背,而是腳趾頭,據她的切身經驗,那是最痛的。
主僕三人,心有靈犀,各有分工,一時間,打得那叫一個不也樂乎。
三人打的正歡的時候,那些追過來的丫頭們也到了,錦好手下動作不停,又招呼著丫頭們過來:“打,往死裡打!”
王天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今兒個,你落入到我的手上,就是打死了你,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群丫頭對著王天鵬拳打腳踢,打的王天鵬不出聲的時候,錦好吩咐一聲:“都給我將燈滅了,再給我狠狠地打!”
眾丫頭婆子聽了錦好的話,都滅了燈,又撲上去,對著王天鵬拳打腳踢,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錦好故意扯開嗓子,喊道:“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死這個小賊,居然敢到我們莫家來偷東西!”
雲燕和雪蘭頓時悟了過來,也跟著扯開嗓子叫道:“打死你個小賊,偷東西居然偷到莫家來了,還不打死你!”
而不少丫頭婆子也悟了過來,一起叫著打小賊。
只等到那尋過來的人到了跟前,藉著對方的燈光,才看清楚不是別人,正是王氏和錦冉。
“哎呦,大伯母,您怎麼大晚上出來了。剛剛我母親身邊的婆子還說,有了身孕的人,大晚上的最好少出門,這樣對孩子不好。”錦好笑盈盈的勸道,就如同是世間最關心長輩的侄女。
說著話的時候,錦好的腳還踩在王天鵬的臉上,王氏瞧著地上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王天鵬,太陽穴就突突的跳了起來:“天鵬……”
喊得那叫一個悽慘,對這個孃家侄子,王氏自然也是疼著的,王氏知道孃家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更知道王天鵬對王家的重要性,很多時候,對王天鵬好,比對王家誰好都有用。
可是現在,這侄子卻在這裡被打的慘不忍睹,只怕王家不但要惱了莫家,就是她這王家的女兒都會被埋怨上吧!
而此時,錦好院子裡的某棵大樹上,立著的兩個身影,卻被錦好的強悍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嗯,瞧這樣,你的小恩人,似乎,似乎很……強悍!估計咱們就是不出手,人家也能擺得平!”說話的人像是找不到什麼恰當的修飾詞,想了一下,才找到強悍的這麼個挺……合適的詞。
淡淡的月色下,晚風瑟瑟,春意寒冷,可是說話的這人,卻是手裡搖著一把白玉扇子,還不時附庸風雅,真真兒的在搖,嘴角含著三分笑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