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侯夫人叫醒!”
說完,關上了那扇門,不曾看倒在地上的寧若秋一眼。
平安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目不斜視,將寧若秋完全的忽視:敢算計他的爺,真不知道長了幾個膽子,實在是他見過的最愚蠢的女人。
愚蠢不可怕,就怕愚蠢的人,還想玩心計,她是真的蠢的無可救藥,居然敢動裡面的女人。
他平安自小就跟著大爺,自家的大爺什麼性子,最清楚不過,那是對女人從來不屑一顧,可是裡面的女人,那是大爺心頭的硃砂痣,動一下,泣著血的疼,大爺是寧願疼死了自己,也不願移去那心頭痣。
也不知道,這笨女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平安面無表情的喚了可靠的丫頭過來,又招了可靠的丫頭去請了府裡的大夫。
又是煎藥,又是灌藥,折騰了半天,終於將錦好折騰的醒了過來。
“夫人醒了。”身邊伺候的丫頭笑吟吟的說道:“已經派人請府裡的人來接夫人了。”
正說著話的時候,一道溫潤如水的聲音響起:“就知道不能太縱著你,出門做客,居然還喝醉了,也不知道你這身子弱,醉酒對傷身麼,敢情我辛苦幫你調理,你自個兒倒不知道愛惜。”
話落,她就被擁進一個熟悉透著淡淡龍延香的懷抱,雖然來人的語氣很惱怒,不過抱著她的動作卻失去輕柔萬分。
“你怎麼現在才來?”錦好的腦袋有些沉重,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你收斂些,現在可不是在威遠侯府?”
這男人總喜歡將她當抱枕,隨時都愛往懷裡抱,也不想想,現在可不是在威遠侯府,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這樣子,能自個兒走?”他挑眉,居然有幾分壞笑。
“好像不能!”她瞥了瞥嘴。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索性將自個兒沉重的腦袋埋進她的懷裡,不去看眾人的表情,就這樣窩在他的懷裡,聽他與寧若秋寒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耳朵出錯了,寧若秋的聲音似乎異常的沙啞,那是痛哭之後才會有的症狀。
即使真的如此,也與她五關,不是嗎?
寧若秋這麼聰明的人,她總會讓自己生活的很好,用不了,她這個外人替她操心。
這麼一想,她更是踏踏實實的窩在金翰林的懷裡,做一隻快樂的鴕鳥。
卻不知道,有一雙陰鶩的眸光,一直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被抱上了馬車,直到馬車一直遠去……
他,這一生,是不是隻能這般永遠的躲在暗處,這樣默默的看她?
不過,只要她能幸福,這樣永遠的幸福下去,就已經很好。
總要有人得到幸福吧,他寧願那個人是——她!
☆、正文 第287章
錦好雖然清醒,可是腦袋卻依舊顯得昏沉,金翰林摟著錦好也不說話,只是用大手有一拍,沒一拍的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著,哄著她。
“再睡會,到家了,我直接讓人將馬車駛進內院,抱你進去。”
“嗯!”錦好靠在他的懷裡,低低的應了一聲,反正不合規矩的事情,他們做了也不少了,也不差這一件。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錦好睡的踏踏實實,當然就沒有注意到金翰林臉上的冷冽之氣——居然用藥?
是他?不,應該是她吧?
他醫術出神入化,自然不會看出錦好是被下了藥,只是他對葉若銘的瞭解,這人心高氣傲,雖然傾心錦好,卻是不該做出這等卑劣手段之人。
那麼說來說去,那人選就該是她了?
還真沒看出來,寧若秋這女人連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早就聽說,有些沒骨氣的妻子,為了自個兒的私心,也肯低頭為自個兒的丈夫拉皮條,指望能在自家丈夫的面前討個好臉。
他的好好,這般神仙似的人品,心裡惦記的人自然不少,更何況,他瞧著今兒個寧若秋那樣子,只怕在葉若銘面前根本沒臉,或許就是想借著這事,既討好葉若銘,也拿捏住葉若銘,日後自然在內宅風光無二。
再說了,這種事情,向來是女人吃虧,若是得逞了,女子為了名聲,也只有咬牙嚥下,還得求著對方高抬貴手,替自個兒保密。
細細向來,一旦寧若秋得手,不但拿捏了葉若銘,又能拿捏了錦好,還能得到男人的感激,果真是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好好的性子,看起來綿軟,實際上卻最是剛烈,若是真吃了暗虧,只怕不肯就此嚥下,到最後定然鬧得滿城風雨,只怕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