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這個現任家主的名聲是肯定會受影響的。
這世上沒有不通風的牆,不管金翰林是如何嚴令禁止威遠侯府的下人將此事傳揚出去,還是他如何嚴令族裡的人走漏風聲,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論他們如何的隱瞞,都不能百分百的讓這等醜事煙消雲散,更不能保證就沒有人知道。
這麼多人,誰知道哪天會走漏了風聲,總不能將知情的人都打殺了。
族長只要想到這二人帶給族裡的恥辱,這火氣就往上衝:“來人,這二人失德無恥,給我打。”
他若是不狠狠地教訓教訓這樣無恥之人,給族裡眾人樹立一個反面教材,豈能讓那些心思齷蹉之人心中生怕!
葉氏和許老太爺沒有料到,到了族裡,還沒來得及喊冤叫屈,就是一頓打,忙哭著喊著說冤枉。
“金翰林,你這個孽障,你不孝忤逆……設下如此毒計,我……我……族長,族長,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人在生死關頭,哪裡還顧得了臉面,許老太爺瞧族裡的架勢,只怕饒不了他了,此時也只得咬牙堅挺,他雖然風流,可是卻不笨,此時襲上心頭的是恐懼和絕望,他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會是什麼,所以他胡言亂語,奢望能得一條活路。
金翰林淡淡的說道:“老太爺,事實俱在,族長親眼所見,你到了這時候,還想嫁禍與我,說這樣違心的話,現在族人皆在,你敢說你與葉氏是清清白白的,你敢說許諾家不是你的骨血,你敢說你沒有在許諾家的靈柩前,和葉氏做出失德之事,還是你敢說,你對得起他,沒有給他戴綠帽子?你若是敢說沒有,我就認下你的栽贓嫁禍,也算是為許家盡點心意。”
他敢說嗎?
為了活下去,他有什麼不敢說的,許老太爺剛準備開口說話,卻聽見族長怒喝一聲:“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