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處境更加的艱難。
而他當時也不過是個藥鋪的少東家,父親即使妙手回春,可是說到底不過是個大夫,又如何入得了莫家那些人的勢利眼。
那一刻,他想如果他還是曾經的她,那麼這一刻,只怕他一句話,莫家之人就會喜笑顏開的送她上花轎。
可,若是他還是曾經他,又怎麼會認識她。
那一刻,金翰林不知道是怨恨命運的捉弄,還是感謝命運的垂憐。
但是,他從來就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從來不再無用功的事情上糾結,比起回憶,他更願意相信現在和將來。
即使他沒有了顯赫的世家,可是他的才華還在,只要他想,他就有能力護著她,不讓她受委屈。
金翰林的目光微冷,眼前的少女他護定,葉家那些雞鳴狗盜之輩,敢耐她何?
想到眼前的少女所經受的苦難,金翰林沒有說話,只是一屁股坐下,大手一伸,將錦好擁盡懷裡,下一刻就將腦袋埋在她的髮間:“好好,我想你了……”
錦好的心頓時化成了一汪春水,順了順他耳邊的發:“傻瓜。”
總是這般毫不吝嗇的表達,這般真摯。
他聽得她的稱呼,吃吃笑了起來:“敢叫我傻瓜,就要接受我的懲罰。”他說完,就試探著親吻她的髮間,漸漸的下移,見她沒有掙扎,反對,他便將吻落在她的額頭,鼻樑,臉頰……
數日未見,他被禁錮的熱情,顯然很是高漲,他的手掌似乎也比以前粗燥了不少,男人醇厚的,隱隱透著肅殺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著,暈乎乎的,腦袋有些空白,他下巴長出些許的胡茬,在他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時,將她嬌嫩的肌膚刺得有些發痛,發癢。
當她的紅唇被他溫熱的鼻息充斥之時,她的心跳快的如鼓聲雷動,讓她緊張的心裡發慌,雖然這不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親吻,可是她還是手足無措。
他的心情顯然很好,吃吃的笑著,眉眼之間一片輕鬆,慵懶味十足:“好好,我能聽到你的心跳……”
錦好臉上轟然燒了起來,惱羞成怒的伸出手,捂住他俊俏的臉:“你敢取笑……”
金翰林吃吃笑著,拉下她捂著他臉的小手,親親的把玩著,極其自然的端起手邊的茶盞用了起來。
錦好猛的站起來,伸手,打在他的手背上:“那是……那是我喝過的。”
金翰林不但未曾放下,反而一飲而盡:“原來是美人茶,果真香。”
錦好又羞又氣,跺了一下腳:“你個登徒子,嘴花花。”
她害羞的樣子,如同初綻的花骨朵兒,細長的脖子,更像是白生生的蓮藕,不知怎麼的,金翰林的口中陣陣發乾,拎起茶壺,滿進茶盞,仰著脖子,一飲而盡。
豪邁的樣子,讓錦好目瞪口呆,忙拉住他的手臂:“你慢點,也不怕燙……”
話還沒有說完,肌膚上到處充斥著他的氣息,他的另一隻手,就已經爬上了了她的唇,酥麻的觸感,讓她到了嘴邊的話,不知道如何說了,金翰林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拇子在上面來回輕輕的父母著,依舊是讓他心頭髮癢,發緊的柔嫩觸感,香甜的氣息,引得他的喉嚨一再的吞嚥。
“表哥……”錦好的聲音似乎顫抖的厲害,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緊張過,金翰林的目光太過的侵略,太過的灼熱,如同夏日的陽光,落在人的身上,讓人止不住雙腿發軟。
他猛的舉起茶盞一飲而盡,卻在她未曾回神之時,含住她的唇,那溫熱的水全部吐進她的唇中,因為一時的猝不及防,不禁嗆得她順著本能要將水吐出來,卻被他靈巧的舌又給堵了回去。
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來的貪婪,似乎要將她肺內的氧氣都要奪取,她漸漸地招架不住,腦袋也越發的昏沉。
可是他卻像是永不知足般的深吻,在她幾乎要暈厥過去之時,他才肯結束他們的吻,然後又像是回味般的,在她張開喘息的唇上不時的輕啄著,看著她有些浮腫的唇,發出滿足的輕笑,那滿足喜悅的模樣,再次眩暈了錦好的眼。
他的吻,並不嫻熟,和她一樣,都是新手,不過,卻跟他所呈現出來的姿態不一樣,一點都不飄逸,反而有種天生的粗魯,熱情甚至是掠奪性十足。
或許,這才是他的真正面貌。
而,這一面只有她能看到,她能獨佔。
錦好閉上眼睛喘息著,臉色雖紅,嘴角卻有著淡淡的笑意,任憑他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只是他的手,似乎有著魔力一般,她的臉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