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殺了一個人而已。那個姓陳的也不應該讓她活著。你竟然還讓她繼續管事,這不是便宜她了嗎?”
平安被秦子路不屑的語氣激怒了,主要是覺得在李蘊秀和月心面前跌了面子,搶白道:“能一個人解決這個問題最好了,你以為殺人好玩啊?穩定,穩定最重要,殺多了人,內部人心不穩怎麼辦?”
李蘊秀說道:“郡王說的極是,殺一個人引不起多大的風浪,太多了陛下也會生氣,就算心裡不生氣,為了安撫臣子表面的功夫也要做得,到時候倒黴的還是郡王。”
平安大有知己之感,覺得李蘊秀說話總能說道自己的心裡。於是挑釁地拿眼看著秦子路,那樣子像是在說,看看,看看都說我正確了。
秦子路扭頭不理她,問道:“這件事會不會對平安不利啊?”
李蘊秀見秦子路是向自己說話呢,忙道:“應該不會,郡王說的這麼好,自然是明面上的事情,就是陛下也不好說什麼?”
平安道:“這件事就這樣了,就算陛下要怪我,頂多把我喊去罵一頓,我皮厚的很,扛得住。倒是今天那個教書先生的事情要和你們商量。”說著就把教書先生不願意教男孩子的事情說了。
秦子路說道:“這人著實可惡,我小的時候,家裡請的先生不是連我和子躍都教了的,偏這人這麼迂腐。”
平安道:“拜託,阿爹,你們秦家當初是大將軍府,你是正兒八經大將軍的公子。這說了讓你讀書,估計那先生連屁都不敢放。現如今我們府這些是侍人,或是僕人家的孩子,先生清高的連看都懶得看,怎麼會願意教?”
秦子路張了張嘴,習慣性的要反駁,想想平安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便改口說道:“那怎麼辦呢?”
平安向後靠在椅子上:“就是讓你們出主意呢,到來問我。”於是大家又開始沉思,想著辦法,最後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李蘊秀身上,李蘊秀見了說道:“我也是沒有主意,這事難辦,現在先生也是不好找,不要說願意教男孩子的了。”
平安見大家都沒了主意,心想笑道:“我倒是有個主意,只怕你們不願意。”秦子路道:“怎麼會?平安快說。”
平安見男人們都用熱切的目光看著自己,便笑道:“這學生可以是男孩子,難道這先生就不可以是男子嗎?”
說完後很滿意地看到男人們吃驚的目光,秦子躍說道:“平安是說要請男先生,可是哪能找到男先生呢?”
平安指著秦子路,秦子躍,說道:“你們不能當先生嗎?”
秦子躍連忙擺手:“我是不行的,我怎麼能當先生的?”
秦子路也搖頭:“荒謬,我哪能當先生呢?”
平安笑道:“這真是觀念的問題了。阿爹我來問你,你是不能,還是不願意呢?想當年你假假也是宜城號稱文武雙全的秦公子,教那些個小屁孩,還不是手到擒來。你剛才也說了,叔叔以前也是讀過書的。只是秦家敗落的早了,要不肯定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公子了。”說的秦子躍有些黯然了。
平安繼續說道:“叔叔,我說句話別不高興,我想過這個問題,這世上除了大家的公子,能接觸到學問的應該就是伶院的伶官了,不說是你,就是月心恐怕也是讀過書的吧!”
平安看著眾人吃驚的樣子,心中很得意。開玩笑前世歷史上那些名妓不都是號稱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這換到現在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只不過是伶院的伶官了。
一句話說的秦子躍不出聲了,拿眼看著月心,月心在伶院被老鴇差點捧成花魁,除了樣貌出眾以外,就是頗有些文采,在和達官貴人接觸時,隱有大家公子的樣子,這才能備受歡迎。
自己原本就識字,在伶院也學過,不過真正論起學問,自己恐怕還不如月心。只是月心和平安之間似乎一直有點不和,這自己也不好勸月心一起當先生。
月心初聽平安的話,心中很不高興,這個人怎麼伶院的事情也拿出來說。但深思之下,發現卻是如此,自己如果被賣到別的地方一輩子都不見得識字,可是在伶院確實是有人教導著讀了書,然後才略有了才情。想到這月心抬眼看了平安一眼,心想這些平安是怎麼知道的?
平安看著他們臉上生動的表情,不由笑了:“本來蘊秀也可以去教的,只是他事情多。七七也可以,只可惜他自己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真要當了先生,真不知道他該怎麼辦,就是能教,會不會也教出來的都是不說話的主呢?”說的眾人都笑了。
秦子路想著說道:“我們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