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陪著我上路,倒真是榮幸!”
步一躍臉色煞白,鬆了他的衣服道:“你說什麼?”
張大夫露出滿口黃牙,奸笑著一字一字道:“我說,孩子根、本、就、是、你、的!”
一句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步一躍更是近乎崩潰,“你再說一遍!”
張大夫笑笑,而後轉頭看了眼正瞪著自己的輕橙,笑道:“那個蠢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我告訴她說是我的,她也就信了。”
“啊,我的孫兒~”
衛氏一個踉蹌跑過去,望著已然斷氣的孩子就喚道:“是我家的孫兒啊~”緊緊抱住那冰涼的小身軀。
步一躍被張大夫的話一激,身子往前一滯,竟是硬生生地吐了口血來。
連瑾趕緊上前扶住他,但步一躍身子沉著就往後倒去。眾人忙湧上去,聽著連瑾的吩咐將步一躍送回重擎閣。
那邊的衛氏還抱著屍體哭哭啼啼的,林氏面上也有驚詫,但心裡更多的卻是歡快。
連瑾走到她身邊,陰著臉道:“大嫂,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現在,你可滿意了?”
林氏移開眼,只反駁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人不曉得,我可不糊塗,今天的事擺明了是你故意挑起。”連瑾一哼,憤怒地說完,見林氏依舊不語,又道:“要我找那發現的小廝過來審問嗎? 。”
林氏面上一慌,還不待回話,那邊張大夫就嘶著嗓子道:“二奶奶,不防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閉嘴,還不快將他們拖下去!”
林氏本來是想速戰速決的,但現在局面突然不受她控制,她心恐張大夫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輕橙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她居然害死了她與步一躍的孩子。整個身子癱了下來,不哭也不鬧,就任由人拖著走。
但張大夫明顯就不是個安生的,邊被拖走還邊道:“二奶奶,你多年無所出,可都是少夫人害的你!”
一句話,整場氣氛又僵了下來,只餘幾聲大家抽氣的聲音。
連瑾心中似是被針刺了一半,痛的直攪得難受,怔怔地望著林氏。
“滿口胡言!”林氏拉著連瑾的衣袖還無辜道:“弟妹,你莫要信他!”
連瑾將衣袖一收,而後也不給林氏好臉色看,冷道:“難道大嫂是要說他都是瘋言瘋語?”嗤笑一聲,看了眼那旁只關注著屍體的衛氏,那模樣似是對張大夫的話一點感覺都沒有,心中更是一涼,轉身就帶著冉橙離開了。
自始至終,連瑤與步一群都沒有參與進去。或許是因為知道了步一群的身份,如今的連瑤對於步家居然也產生了一種疏遠感,就感覺,感覺他們都是客人。
接下來的乾梓侯府,比寒冬還冷,各房之間並不交流。
張大夫與輕橙被仗斃之後,步一躍就一直臥病在床,那神情比之前楚韶華的事情發現後更消極。
連瑾專心地照顧著他,與林氏見面都不會有個言語。那次之後衛氏找她,說別把知情鬧大了,如今老太君身子不好,既是事實的事情,再追究有個什麼用,先是安撫,又是說了一堆的家和萬事興。
連瑾雖不情願,卻也只好點頭。
孩子的事情是瞞著姬氏的,只道是得了疾病所以去了。這是步天的意思,所以全府上下沒人再敢提一句。
過了些日子,宮裡傳來步貴妃誕下小公主,招了衛氏進宮去。
那次衛氏回來後,急急匆匆就到了慈蔭堂,婆媳倆屏退左右談論了很久才出來。
四月底,連璐在別院誕下一女。女雖平安,但連璐卻因為失血過多,因此喪命。
林氏將孩子抱回了乾梓侯府,養在自己身下。
步一騰只是覺得惋惜,本想等孩子生了將母女都接近侯府,但如今……
春肜的事情,連瑾與自己提過,並且也說了為什麼當初不直接告訴自己的原因。連瑤並不怪她,整件事裡她也是受害者,初她有她的計劃。
連瑤與連瑾一來二往,關係漸漸熟絡了起來。
相比較,林氏一個人掌著後院,又要帶著孩子,整個府裡就屬她最操勞。但是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來,衛氏對她並不像以前那般倚重,或許是因為步一躍兒子的事情,心裡存了個疙瘩。
步一靈的丈夫南獨舞來府邸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都直接鑽進書房與步天談事。偶爾的時候,步天也會讓人將幾個兒子喚過去。
夜深的時候,連瑤聽得步一群提過一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