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裡。
春肜,果真是枉死的!連瑤低頭看著手中的碎片,她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出來!
“若是府中的下人,每月的衣裳都是有定製的,你去記事房查查就好。”連瑤說完後,又想到如今後院的事情是林氏管著,看她對人命的輕視,也不知是會不會接這個麻煩。
紫蘇慢慢聽完連瑤的吩咐,頷首道:“是。”轉而又想起方才聽說的事情,抬頭不確定道:“奶奶真的處置了齊媽媽?她可是姑爺的奶孃。”
連瑤看向紫蘇,嘆氣道:“我本不想這麼早與她撕破臉皮的,留著她也好牽制下錢媽媽,但是總歸事與願違。”並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把握好。
紫蘇知道連瑤的處事方式,既是已經做了,想必姑爺那自有打算,也便不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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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窗的黑漆大書案前,連瑤手中執著上好的狼毫筆靜靜地練著手中的字,神態極為恬靜,也極為認真。步一群開啟屋子,就正好看到被收拾地整整齊齊的案前彎腰的連瑤,似是怕驚擾了佳人,腳下的步子漸漸地放輕放緩了,走到連瑤跟前,卻依舊不見她抬頭。
不是如往日那般熱情地迎上前來,步一群覺得有些怪怪的。看著她筆下的字與旁邊擺著的紙張,儼然都是同一個字:靜。
她的心裡也慌亂,也浮躁,對不對?他剛才到了內院,就聽說妻子一個下午都呆在隔間裡沒有出去,院子裡發生的事情他也聽到了些,對於連瑤打了自己的奶孃的事情更是瞭解。她是為丫頭春肜丟命的事情而傷心,還是為了怕自己怪罪她而慌神?
這麼多遍的“靜”字,卻依舊撫平不了她的心嗎?步一群不想再去忍受這份寂靜,看著牆上的字畫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
連瑤卻依舊不見抬頭,手下的力道慢慢加重,等最後一筆勾落定,才一副苦惱的模樣抬起眼眸,看向步一群。臉色一點也不意外,只淡淡道:“爺來啦。”
步一群點點頭,連瑤此刻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一汪清澈的眼眸中波瀾不驚。低頭看著她筆下的字,道:“你在練字?”
連瑤尷尬地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