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將親妹妹推出來當擋箭牌的女人能好到哪裡去?恐怕那一臉的天真爛漫根本就是偽裝出來的。
在座的世家千金不乏之前對耶律宗驍念念不忘的,可那時她們嫉妒的除了幕涼,就是玉瑤了。因為玉瑤可以時常陪伴在耶律宗驍身邊,如今才算看明白,玉瑤就是個替身。耶律宗驍真正要保護的人根本就是玉拂!耶律宗驍失了民心,玉拂這種縮頭烏龜的作風何嘗不是令眾人不屑鄙視呢?
耶律宗驍和玉拂玉瑤坐下後,白小樓帶著胭脂扣上前見過太后。
白小樓仍是一身清華白衣,領口袖口繡著暗色青竹的圖案,清幽翠然,白色袍角劃過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一路劃出朵朵青蓮,三分清姿皓然,七分雲煙之色,面如冠玉,五官清奇。眾人不覺將他與耶律宗驍做著比較,以前覺得耶律宗驍的高貴優雅渾然天成,是瀲灩公子的不二人選。可如今這白小樓橫空出世,這一身清姿絕代,高潔清雅,並不輸給耶律宗驍。
瀲灩公子要的還是優雅和淡然並存才是!
白下樓見過太后之後,胭脂扣蒼白著一張小臉上前,微微福身,甫一開口,聲音輕柔酥麻到了骨子裡,與剛才玉拂的天真無邪的童音相比,可謂是兩個極端。
一個讓人心中作嘔,一個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
“扣兒見過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扣兒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扣兒端著大家閨秀的形態,說出口的話,每一個字都在一個調上,不曾有任何一個字輕了或是重了。這樣的胭脂扣就像是一隻聽話的哈巴狗,讓它握手就握手,讓它打滾就打滾,讓它趴下就趴下。毫無特色而言。
太后揮揮手,讓胭脂扣退下,不忘囑咐幾句,“這白家的胭脂扣聽說可是大才女。稍後少不了有才藝比拼,到時候可要讓哀家見識見識白家嬌嬌女的本事。做得好了,重賞。”太后的話也是說給底下一眾世家千金聽的。
所謂重賞,自然不是金銀珠寶這麼簡單。說不定就是指婚了。底下一眾千金蠢蠢欲動,紛紛將視線投向今日轉變甚大的拓博堃和白衣清華的白小樓身上,只要不是指給蠻夷十八部落聯盟就行。
玉拂聽了太后的話,心中不屑地嗤了一聲。面上卻要掛著好奇期待的天真笑臉,不忘扭頭衝耶律宗驍甜甜一笑,微微嘟起嘴巴一臉清純明媚的神情望著他。
“表哥,一會玉拂也要上去比賽嗎?玉拂可什麼都不會。到時候肯定會丟醜的。要不然先讓玉瑤妹妹上去吧,我就最後好了,省的丟人。那樣的話,玉拂可是會哭鼻子的。”
玉拂一番天真無邪的話語引得眾人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這玉拂用不著如此噁心人的謙虛吧。誰不知道她玉拂四歲學琴五歲作詩六歲學畫七歲下棋。十歲的時候就能畫出煙雨江南這幅畫,十二歲的時候臨摹遼皇的字臨摹的有模有樣的,而玉瑤則是一無所成。學什麼都是學了點皮毛,閨房自樂還可以,根本上不了檯面。
玉拂這根本不是謙虛,而是讓玉瑤徹底的出醜。
玉瑤臉上的表情已經欲哭無淚了。自從被表哥趕走之後,她終日以淚洗面,哪有心思練琴什麼的。如今連基本的指法都忘了,莫說別的了!玉瑤垂下臉,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都快要哭了。
太后見了,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卻是淡淡的打起了圓場。
“玉拂丫頭就是這性子,總也長不大,按理說,你是妹妹,玉瑤該謙讓你才是。你這丫頭啊,一會哀家可是等著聽你彈琴呢。”
玉拂聽了太后的話,面上笑的純潔無害,心裡頭卻是恨不得將多話的太后掐死在自己手裡頭。
“玉拂謹記太后教誨。”玉拂不甘願的開口,眼角的餘光不覺狠狠地瞪了玉瑤一眼,玉瑤身子一哆嗦,只覺得自己這會子若是能暈倒多好,就不用遭這份罪了。這感覺是真的生不如死。
胭脂扣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視線似有似無的看向拓博堃。如今這個男人已經是北遼歷史上唯一的雙王,崇高地位再上新的一層,胭脂扣這會子更是死也不會放棄這個男人了!
只要有上一代的承諾在那兒擺著,拓博堃就不會輕易丟下她。稍後的才藝比試,她一定要豔壓群芳,成為今晚最耀眼的人,扳回之前輸給納蘭幕涼的一切!
胭脂扣想著,不覺微昂起下巴定定的看著拓博堃。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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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晚宴之嫉妒殺機
最後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的是一身豔麗紅衣,吊兒郎當走進來的歐陽衝歐陽衝先是環顧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