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可好?”

這事兒府裡侍衛都能辦,卻單指名讓她穆冉冉前去,公主這話可以說是挑明瞭,穆冉冉羞得無處容身,支吾了兩聲追了出去……

等穆冉冉出了院門,明昕挑眉笑道:“原來你是要放他們出去散心啊?”

“是真想吃天香齋的銀耳羹,讓這兩人去,可不正好一舉兩得嘛!”鳳若悠顯得十分得意。

不多時,坐在一邊旁觀兄嫂談笑的少女伸手朝自己扇了扇風,可惜自己掌心太小,幾乎不管用,瞪了眼掌心,蹙眉甩下手臂。

櫻桃略作遲疑,俯身主子耳畔:“小姐,稍安勿躁,奴婢去取扇子來。”

“九丫,日頭不烈呀,是不是穿多了?”鳳若悠聞聲關切道。

“莫非久不見陽,身子陰虛,一時受不住日曬?”明昕面色一凝,起身上前。

少女起身擺手:“別大驚小怪嘛,就是覺得有點兒熱,興許真是穿多了,又用了熱茶,哥哥,嫂嫂,九兒回房換身衣裳再來。”

看著又一個說風就是雨的,明昕哭笑不得,唯有無奈叮嚀:“別急,小心看路!”

已走出兩步的少女頭也未回,邊放慢腳步,邊不耐煩地答應:“知道啦,知道啦,真囉嗦!”

恆心哥哥不在,冉姐姐不在,可還有櫻桃,冉姐姐說過院裡侍衛不下二十,這會兒院裡哥哥嫂嫂的侍從也不少……怎麼辦?

櫻桃心有不祥,先扣上一盆冷水再說:“小姐該不是在想如何遛出府吧?別做夢了,相爺早下令了,誰敢讓你跑出院子……”

☆、翩翩君子,輕浮小人

“櫻桃姐,你說甚麼呀?”少女面不改色,心口卻怦怦直跳,暗道:莫非今日無望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櫻桃豈會輕信,愁眉勸言:“小姐,奴婢求您了,那三晝夜,相爺已愁白了頭,如今……看在相爺和夫人面上別再使性子了。”

“行了,行了,又搬爹爹出來念,櫻桃姐,你就不能想些新詞兒嘛!”房門外,少女頗不耐煩,轉身將囉囉嗦嗦的人拒之門外。

“小姐,小姐——開門啊!”櫻桃回過神,忙拍打房門,裡頭的人卻不願答應,伺候了小姐十餘年不曾這般,立時滿腹委屈。

櫻桃並不知她怪錯了人,她的小姐這會兒正巴不得她闖進來,可惜一念之差,櫻桃不敢再造次,只抽出手絹在房門外無聲抽泣。

一月未見,恍如隔世,他凝視著面前雙頰透紅、眸色熠熠的少女,動了動唇,終道不出一言。

最初的驚愕後,少女打量起眼前男子,這人長得如此美貌,衣著也十分講究,方方面面都不遜哥哥,又死死盯著自己,是義兄?

但若是義兄,又為何不說話,還點她穴道,虧得昨日聽哥哥說起過點穴,否則還不讓他嚇死,輕輕一碰就不能動彈、說話了……

緩步上前,揚起雙臂,將面前的嬌小攬在自己寬大的錦袖下,再小心翼翼地將她按到懷裡,如擁著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

待到輕輕放開,先前桃紅的少女雙頰已熾紅如火,嬌羞不勝,他略揚唇,用手背輕觸著少女面頰,獨自沉靜其中,卻不知……

看似嬌羞無邊的少女,實則早已氣炸了,瞧他穿得人模人樣,原來竟是個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無恥之徒!!!

鳳辰翃從懷中取出一包摺疊的絹巾,在她面前層層展開,執起絹心翠玉,無聲唇語:“不許再弄丟了。”

“……”咦,這人不是蘭琉璃?

他若是蘭琉璃,這玉佩大可放在錦帕裡一塊兒給她,又或者此刻當面一同給,而他倘若有能耐偷跑進來,根本無須勞煩哥哥嘛!

少女傻了眼,一個義兄蘭琉璃就夠她琢磨了,這人又是甚麼人?

☆、一場爭戰,在所難免

鳳辰翃已將玉佩換了長線,以便她佩戴在頸上,相較她先前系在腕間不易碰碎,更不易再叫人奪去。

他將玉佩親手為她戴上,凝視翠色揚唇淺笑,同一樁事,真心做時是如此地令人歡愉,仇恨險些令他抱憾終身。

喂,往哪兒瞧呢!瞧就瞧了,還笑,笑笑笑,就知道笑,半個字也沒――莫非他是啞的?哎,管他聾的啞的,回頭讓他變瞎的!

鳳辰翃一時忘了她早已是姿態玲瓏的少女,察覺了她的怒氣,為自己的失禮甚覺尷尬,頰上泛起少見的紅暈,頗有些手足無措。

房門外突然傳來類似打鬥般的悶響,鳳辰翃不由得蹙眉凝色,看來高估了他,蘭古勇士也不過如此!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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