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奴才替主子受罰是應該的,小姐不必自責。”衛虎嘆了口氣,安慰著阿嬌。
一聲聲的痛呼聲,一句句的求饒聲,聽得阿嬌自責得淚流滿面,“對不起青梅,對不起,如果知道會令你受罰,我一定不會帶你走的。對不起,青梅,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阿嬌跪坐在地上,跟著痛苦失聲。
“小姐,您別這樣,青梅知道你這般自責,定會不安的。”衛虎連忙將她扶起,一邊安慰的。
阿嬌反抓住衛虎的衣袖哀求道:“阿虎,讓我去看看青梅,求求你,讓我去看看她傷得怎麼樣了。讓我為她上藥,跟她道歉。”
“這——”衛虎為難的咬了咬牙,最後讓開道來,說道:“好吧!”
“阿虎,謝謝你!”阿嬌一陣心喜,忙擦乾眼淚往前廳跑去。
待阿嬌跑至,家丁正好落下最後的一杖,青梅痛得再也哭不出聲,喊不出聲。
用刑的家丁粗魯的將她推下凳去,收起刑具放回祠堂。阿嬌急忙衝上前去扶起她,“青梅、青梅,你還好嗎,說話,你還好嗎?是不是很痛,是不是?”
“小、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青梅虛弱的盯開眼睛,一見她毫髮無傷,這才放下心來,昏了過去。
“青梅,青梅!”阿嬌擔心的立既喚來幾名家丁,將青梅抬回雅院。
得知左若蘭回府的訊息,在外尋找的左若思及革三江也急急的趕回來察看。
行至雅院,正巧遇到了端來熱水的張嫂。
“四少爺好、革公子好!”張嫂見兩人急急行來,忙讓開道路行禮。
左若思停步問道:“我大姐如何,爹爹可有為難於她?”
“四少爺放心,老爺沒有為難大小姐,只是讓阿虎守著不准她出門,青梅丫頭受了杖責,大小姐自責的一直守著餵食換藥,不肯休息。”張嫂簡單的將事情告知。
“嗯,大姐沒事我就放心了,去通傳一聲,我們在亭中等候。”若思改變了方向,向雅院的亭中走去,
“是!”張嫂端著熱水,往屋裡走去。
“革兄請!”
“請!”
不一會兒,張嫂端來了茶水及甜點,兩人正飲著,阿嬌進了亭中。低聲喚道:“四弟,大哥!你們來啦!”
“蘭兒,快坐,這幾日在外還好嗎?可有受什麼委屈?”原本一直沉默的革三江,一見她進來,急忙起身相迎,對她一通上下打量,然後道。“聽說是被雌雄怪盜綁回來的,他們可有對你無禮?”
“沒有,讓大哥擔心了,蘭兒實在過意不去!”原本就等著按訓的阿嬌,這時更是心存愧意。
“哼!”原本一直在擔心的左若思,見她這廂沒事,忽的想起了她的不告而別,口氣不悅的說道:“她自然不必咱們擔心,如此膽大的能離家出走了,必是做足了萬全之策。”
“四弟,對不起!大姐是不想連累你和革大哥,才會不告而別的。”阿嬌聽他如此一說,猜他必定是心中有氣,只得立即上前安撫道。
“蘭兒,這幾日你們都住在哪?怎麼會真的遇上那雌雄怪盜,皇上派出了大內高手,都尋不到你的芳蹤?”革三江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與青梅女扮男裝,就住皇城的迎賓客棧裡頭,沒想到正巧遇上了這雌雄怪盜,原本還想有機會可以結交一下,哪知竟被他們看穿了我的身份,還被莫明其妙的被綁了回府,連累了府裡被洗劫,想必各位姨娘都損失了不少。”阿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過,提起那可惡的二盜,她還是一臉的咬牙切齒,從小到大,她還未受過這等恥辱。
“這怪盜八成是報負被爹誣陷才會將你綁回,並洗劫全府,也是想用此舉來讓外人知道事情的真像,明眼人一聽便知這次的擄人事件——純屬遮掩。”左若思似有若無的看了眼阿嬌,繼續沉聲說道:“況王爺是何等睿智之人,此事他必定已有所覺,若是追究起來,左府恐會背上欺君的罪名。”
“欺君?”那豈不是要被判斬首。阿嬌吃驚的瞪大眼睛,無助的低聲問道:“有這麼嚴重嗎?真的有這麼嚴重嗎?”她只是不想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嗎?哦,天哪!她忘了這是在古代,一個不開化的時代。阿嬌頭疼的皺眉。
“放心吧蘭兒,事情沒若思說的那麼嚴重,世伯是三朝元老,皇上絕不會如此不留情面,更何況——!”革三江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更何況你已安然回府,並未對婚事造成影響。”
聽他這麼一說,阿嬌不僅未鬆口氣,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