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斬劈落。呼嘯而下的攻擊氣勢讓最底下的一群小鬼子都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頭,“八格,沒有的傢伙,都給我去組裝攻城樓車,”天使——黃昏一陣喝罵道,我終於看見一個熟悉的人了。
然而這一次的迎風一刀斬面對的對手不再是那群早以嚇破膽的菜鳥級的鬼子了,這是又一批斷水流殺手中的精英。同樣是這招20人的聯合格擋,讓我的迎風一刀斬沒有任何效果就消失了。
看著將我的攻擊完全格擋下來後的斷水流一派的精英忍者藉機小心翼翼的前進了幾步,我心裡一股莫名的火起來了,“媽的,小鬼子,老子就不信擺不平你,地上的不行,我看天上的你們怎麼擋。”
青龍翔天,我已經別無他法了,只有使用這個一直以來在我眼裡最弱的魔法了。
天空中突然出現的這條氣勢十足的青龍的確把鬼子忍者也嚇出一身冷汗,誰也沒有想到我還會法師的魔法攻擊,所有的鬼子忍者一個個如臨大敵似的,面色凝重。
但是氣勢十足的青龍翔天給對手的傷害真可謂是小的可憐,我看著鬼子忍者的臉色一下放鬆了下來,我不禁氣道,“看樣子我還是隻適合物理攻擊技能,再強的魔法在我的手底下無疑都成了垃圾。”
氣焰爆,箭氣無痕,所有遠距離攻擊技能都被我嘗試了一遍後,看著還是毫髮無損的鬼子忍者,我知道,真正的最殘酷的肉搏戰將要開始了。
而就在我的腳底下,一群搬運工樣子的小鬼子拖來了無數的木材,而一群建築工一樣的小鬼子則不停的在擺弄著這些木材,轉眼間,一層樓車的雛形就建立起來了。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巨大的樓車無法直接駛入城內,由於我現在處在臺階的中間,城外的樓車無法攻擊到我,而城內處於城腳下的人也不在攻擊範圍之內,所以小日本鬼子現在最急需的就是增加對我的攻擊空間,在又一個熟人——笑看風雲的催促下,無數的鬼子正在我的腳下臨時組建樓車……
時間,我最需要的就是拖延每一秒的時間。
龍噬,面對第一個攻向我的忍者殺手,我沒有任何保留的直接使用出最強的攻擊技能。
地理位置本就佔優勢的我,讓底下的忍者殺手只能硬接我的招數,也許他能從我已經殺紅了的眼中看出這必殺的信念,他沒有任何的閃避,直接選擇了欲同歸於盡的硬拼。
直接的秒殺,沒有任何懸念的秒殺。同時他臨死前的這一記硬拼,竟然也讓我在龍氣波的保護下少了近1/3的生命值。不愧是小日本的精英殺手,臨死前也要把我向地獄的方向拉上一把,這個原本就嗜殺的民族的性格,在這一刻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了。
在他倒下的同時,這條只能同時容納2人並排的臺階上另一個忍者的刀也砍中了我,又是近1/3的生命傷害,能破我龍氣波的防禦能力,傷害我如此之多的生命值,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群忍者精英全身的裝備全部都是附帶增強暗系傷害的。
我的猜測並沒有錯誤,在他們上來之前,斷水流透過城市頻道向他們激勵道:“你們是我大和民族的武士中精英中的精英,這一次你們的任務就是全身換上增強暗系傷害的裝備,充當敢死隊員,與殺手狂魔全力一拼,你們要記住,我大和民族的榮辱就全部寄託在你們的身上了。”……
由於我沒有防禦上的優勢,同時不管我怎麼秒殺對手,總會立刻有人從後面頂上來,讓我一直處於以一敵二的局面,要不是我裝備所帶的傷害吸收的屬性,我恐怕早就倒了下來了。我連續好幾次都險象環生的在鬼門關繞了個圈又走了回來。
自從我被第一個敢死隊的忍者砍掉1/3的生命值後,我的血從來就沒有機會補滿過,我的生命值在鬼子的連續攻擊下,一直在2/3和空血之間徘徊,照如此下去,若在來一個攻擊力再高一檔次的鬼子的話,我完全就頂不住了。
而那個奪回城堡的斷水流呢?這個以他命名的殺手集團的頭目呢?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呢?一股莫名的危機漸漸的襲上我的心頭。
我記得大姐曾經給我說過:真正超一流的殺手,就等於是一隻最孤獨的狼,他不需要任何與他人的合作,他會在變幻莫測的戰局中一直靜靜的潛伏,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出現。只有還有一絲的機會,他絕對不會與對手去硬拼,他只會選擇在對手的精神力最鬆懈,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刻,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那對手若是強大的讓他除了一拼以外,就不會給他留下任何的機會呢?”我記得我還反問過一句。
“任何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