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無情的打在我的身上,雖然有黑色氣焰的保護,但是本就少了吸血指環的我在眾多的攻擊傷害下,生命不斷的在減少著。
迎風一刀斬,強大的黑色氣焰破空劈出的一刀,將天使的防守陣型立刻從中劈成了2半,而我則隨著這一刀從中劈出的間隙徑直向城內衝去。
猶如猛虎下山的刀氣向正前方奔去,不斷的吞噬著對手的生命值,也讓我的生命值在天使部隊的攻擊傷害下反而呈不斷上漲的趨勢,我已經突破天使防禦陣型前方的戰騎、祭、盜3層,現在已經到達弓法層。而我的迎風一刀斬的力量也到此消失了。
瞬息移動,我直接越過最後的防禦衝入追日城內。城內空蕩無一人的景象讓我明白,天使把人馬都放到4個城門的防守上去了,而看看身後,除了我一人衝進來外,其他的人都還被堵在城外激戰著。
“小妹,叫大家分散開,早外圍同時騷擾4個城門,”我傳音給小妹道。
而我的入城並沒有給東門的防守人員造成恐慌,誰都知道城內現在空無一人,以我一人之力是無法擊破結界石的,所以他們的注意力還是都放在外圍那100多人的清風閣“大部隊”的身上。
我笑了笑,在城內轉了一圈,把4個NPC弓箭護衛幹掉後,我殺向了西門。
這裡的戰況就象是在貓捉老鼠的遊戲,大批的天使部隊追的由童童帶領的清風閣的20多人四處逃散,但是就是殺不了他們,這些過慣了殺手生活的孩子一個個比泥鰍還滑,如何在逆境中生存是所有人最強的“生活技能”。
我從城內出來面對的是防守陣型最後層的弓箭手與法師的混合隊伍,我沒有絲毫保留的直接用了超階的“箭氣無痕”,不就是隨機少經驗嘛,我現在已經不在乎這個,我在乎的是我能殺死多少手上沾滿毀掉清風閣罪惡鮮血的敵人。
身後突然出現的大面積攻擊,立刻秒掉一大片沒有能力開啟魔法盾的法師,而等級稍低的弓箭手也好不到哪去。
“別管那群耗子了,給我全力擊殺殺手狂魔”天使——黃昏的命令這才讓驚呆了的天使部隊向我反擊。
躲過箭雨和魔法的攻擊,我還是捱了NPC護衛一刀後,我又退回了城裡,看著欲把我活吞掉的天使大部隊蜂擁的湧向城內,我暗罵一句“一群豬。”
這個看似巨大的城門哪能一下子讓幾千人一起透過啊,我的攻擊讓身處城門口的人一頓,雖然我沒有秒殺掉他們,但是他們身後的人流哪能停下腳步,將他們擠倒後,一個個的踩著自己的隊友衝向我來,看著本衝在最前面的這群被活活踩死的人,我不禁想道,“不知道這樣的死法能不能給我帶來經驗?”
西門外的防禦已經完全喪失,我想童童他們一定有辦法混進城來,本來我打算一個個的城門騷擾過去,好讓外面的清風閣的人都有機會進來,但是我相信西門這麼一鬧,其他地方一定會布好陣式等待我的出現。
於是我改變了原來的想法,我直接衝向復活點,身後的人被我漸漸的甩開,而前方剛剛復活的法師和弓箭手正向這邊奔來。
噩夢再一次降臨到這些剛剛復活的人的頭上,看著他們的死亡的生命化為我自己的經驗,我不禁越來越興奮起來,我期待吸食敵人更多的血液。
同時清風閣眾人也已經透過西門攻入城來,沒有NPC弓箭手的保護,追日城現在儼然就是一座死亡之城,隨時有可能出現的攻擊在每一個天使的人心中形成無比的壓力,而清風閣眾殺手則盡情的展示著他們殺手的才華,幽靈般的出現,幽靈般的消失。每一次的出現都會奪去一個人的生命,完美的暗殺不斷的在追日城中上演著。
我也隱起身來,畢竟這是一次以100人打上萬人的戰役,我也不是神,我也不是無敵的,不斷吞噬的敵人的血液讓我從開始的暴怒中漸漸的冷靜下來,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是在殺掉對手的同時,如何摧毀這座我親手建立起來的城,只有徹底的摧毀才能補償清風閣的消亡。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她,想到了那個讓我變成罪惡的殺手的女人,那個曾經屬於我的女人,那個激起我氣焰爆的女人,那個期待我原諒的女人……
我越來越冷的心讓我的氣息絲毫沒有外瀉,我緩緩摸到了這個曾經給我無比幸福的地方。
屋外的一切隨著追日城的不斷發展已經變的物是人非,唯一沒有變的只是這間屋子上掛著的名字——“黑冰屋”。
我在門駐足站了幾分鐘,內心掙扎了幾分鐘後,終於鼓起勇氣推開了這個再次開啟我曾經的記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