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給了一個“你想怎麼樣”的輕蔑的眼神給他們。
“你是什麼意思?”那個叫雙節棍的戰士板著一張比豬肝還要紫的臉忍不住的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啊,我不就是不小心多引了幾條怪,過來讓忠義堂的朋友幫忙清掉而已,”我轉過身去,面對著忠義堂的人很“無辜”的說道。同時我的眼神中很明顯的帶著一絲的恐懼。
“我看你是故意越界引來我們領地的怪過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看來另一個叫扇子的玩家並不蠢。
“我們本來佔的場子就很小,你們龍海城的人老是先越界引走我們場子裡的怪物,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看見無怪可引了,所以才去你們那引來了幾條,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又重新整理了一批怪物,我也是沒辦法才將怪物帶到這邊讓忠義堂的朋友幫忙的,”我理直氣壯的解釋道,“誰不知道你們龍海城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我要是帶到你們那去的話,我估計我比怪還先死了。”
“這位朋友說的沒錯,既然本就是你們先引走別人的怪,人家也要練級啊,現在人家不小心引來你們幾隻怪,你們也沒必要如此大張旗鼓的追問吧,”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忠義堂的人群的背後走了出來說道。
嘿!這世界還真小,竟然是憂鬱紫煙,那個在西域雪城一戰中被我偷襲一擊幹掉的弓箭手。看來他在忠義堂的地位還真不低,不但忠義堂的人個個面帶恭敬,連本就氣焰囂張的龍海城的這2個人也是(炫)畏(書)懼(網)的低下了頭。
“憂鬱紫煙啊,忠義堂的副城主,沒想到他都會出面幫我們說話,”明風他們剛剛趕到這裡,在我身後小聲的議論著。
我也同樣是面帶“恭敬”的看著他,我想知道這個“熟人”能不能認出我來。
“也沒多大的事,就這麼算了吧,”憂鬱紫煙並沒有認出我來,他說道,“大家引怪練級的時候也都注意點,別越界去引別人的怪物,大家都是為了練級快一點而已,何必硬要靠壓制別人來提高自己的練級速度呢?”
很明顯的,他後半段話是在責備龍海城的人。
“紫煙大哥都發話了,我們還有什麼說的,”扇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們4個小子以後最好給我注意點,別讓我碰到你們單獨落單的時候。”
我突然發現扇子這個傢伙很適合做軍師,他的話在威脅我們的同時又暗地中捧了忠義堂的人一把,讓他們也無話好說。
“一群仗勢欺人的狗而已,有種就過來單挑,”明風的火暴性格我早從與他的談話中就看了出來。
扇子拉住了欲衝上來的雙節棍,任何一個在場的明眼人看的出來,一個穿40級衣服的戰士與一個穿45級衣服的騎士單挑,就算能贏也應該很難佔到什麼便宜。再說明風的裝備也並不差。
“有種就別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雙節棍不服氣的的說完後,與扇子一起走了。
“失敗者最後的臺詞為什麼老是這一句啊,”我笑著說道。我相信我並不是很大聲的說話也能讓他們清楚的聽見。
“多謝你們的幫忙,”浪跡天涯向憂鬱紫煙說道。
“你們自己多注意一點,我們城主下了令了,沒必要的時候我們是不會和龍海城的人動手的,”憂鬱紫煙很是友好的提示道。
“我們知道了,不打擾大家練級,我們先過去了,”明華感激的說完後,我們一起向自己的場子走去。
“你怎麼搞的,會惹上那群煞星?”浪跡天涯問向我道。
“是他們先引我們場子裡的怪物的,我看不慣他們如此的囂張,所以我也去引走了他們幾條怪物,”我說道。同時我暗自感嘆自己的計劃沒有實現,他們2夥水火不容的人竟然沒有按我預計中的樣子打起來。
“我支援你,怕他們幹什麼,整天在花區被龍海城的人趕來趕去的,我憋著這股鳥氣憋了很久了,你不去惹他們的話,我也要去的,媽的,他們不就是仗著人多嗎?”明風還是這麼大大咧咧的罵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覺得你好象在故意激怒龍海城的人似的?”明華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我道。他的語氣已經很委婉了,畢竟大家都看的出來是我先去招惹別人的。
其實在夢想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般隱藏自己名字的玩家都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在一般情況下任何人都不會刻意的詢問隱藏名字的玩家的身份的。
“我是誰並不重要,現在我沒有要你們一點經驗的在陪你們練級,”我向明華說道,“我與龍海城也沒有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