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看不見的線牽在了一起,我決定要發掘出這個秘密,於是我說道:“我想加大賭注,我再加一件神器,賭教父的真實身份和麵目。”
我猜到小妹和童童可能是唯一知道教父的真實身份的人,而童童與出刀見血的關係可見他們的感情並不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同時出刀見血與他手下3人的感情又是那種為了朋友可以拋棄一切的感情,小妹與童童也是舊識,只是在清風閣中以黑麵出現的可愛MM一直沒能與他相認……我分析著我僅認識的這6個人之間的關係,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所有的秘密都在這隱藏真實面目的背後。
教父一動沒動,但是其眼神告訴我,越久的考慮越能證明我的猜測。我發現自己對揭開這個神秘面紗的賭注越來越感興趣了。
“比武場一場定勝負,黑麵與童童做公證人,其他人解散,”調皮男孩發出教父深思後的指令。
第二十五章戰
沒人見過教父的出手,只知道教父沒有接過失敗的任務,所有的人都充滿著無盡的期待,但是教父的指令讓他們只能羨慕黑麵和童童的幸運。誰叫他們是清風閣排名前兩位的高手呢?
來到比武場,剛剛走開的新手們在訓練中散發出的淡淡殺氣還沒有完全消散,一個巨大的“武”字安靜的躺在正中央,我徑直來到“武”字的左邊,教父則默默的走向右邊。
“你們能不能不比?”沒有其他人在的可愛MM又變回了那可愛小妹,她撒著嬌的拉著教父的手問道。
教父毅然的搖了搖頭。
“別比了行嗎?其實教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人,”她又跑到我這邊勸說道。
我感到我對這個謎很興奮,我也搖了搖頭。
“教父說你的一切技能和隱藏技能的資料都被我們掌握,而你卻對對手一無所知,”現在是童童下達著教父的指令,“所以這場不允許喝藥水的戰鬥對你來說並不公平,教父將讓你1半的生命值。”
我對這個看不起我的對手冷冷的笑了,我說道:“不用了,我還有保留有你們不知道的東西。”從童童剛才的話中,我知道教父也有著什麼隱藏技能,假如我答應讓一半生命的要求,反而在我心裡會形成一種巨大的壓力,而我又可以使用弓箭的能力,我相信當時發出與撒旦之刃一樣效果的“箭氣無痕”沒有人知道是用弓射出來的,唯一的差距就是距離——匕首與弓發出的不一樣的距離。無形中,我把這個壓力拋給了自認為對我瞭如指掌的對手。
看著對手帶有笑意的眼神,我也淡淡的笑了。
“清風閣中的比武場沒有死亡的保護限制,殺手的訓練就和真實任務一樣,落敗就是失去你必須失去的那一級,”本是對我的提示,但從童童口中說出的是自豪的口氣,因為在這裡的訓練他是唯一沒有失敗過的人。
隨著屋頂一把匕首的掉落,在它越過我們眼睛前時,比武正式開始。
“嗆”教父抽出雙刃匕首,同時淡淡的紫氣纏繞在上面。我知道這是紫氣一定是某個隱藏技能,看來教父還是不想佔我黨便宜,一來就暗示的告訴我其家底。
我也拿出撒旦之刃,不過裝在左手的弓我沒有亮出來,看著這把需求等級10級的白色弓,我笑著攻向對手。
莫名其妙的變成黑名並且狂升到49級,讓我這普通一擊就如出膛的子彈,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快。
撒旦之刃刺到對手胸前時被左手刀格擋住,又是一個會格擋的盜賊。接著右手刀直刺我面門,我向右閃身避過。接著急退回來。
從2位旁觀者的眼神中的驚異,看的出來,剛才彷彿就是我衝了過去,在快接近教父時突然退了回來。快捷無比的身型讓人彷彿感覺不到我們出過刀。
一擊沒中的我沒有絲毫的喪氣,因為就是憑著這一回合的攻擊,我知道對手的習慣手是左手,因為我直刺胸口正中央的刀是被左手刀擋了下來,憑著人的本能反應,在左右距離相等的情況下,大腦的第一反應是用習慣手做動作。同時教父右手刀的反擊,明顯的比左手刀的格擋速度慢了一拍。
這一回合,我們誰也沒有少血,雖然我賺到了一點MP值,畢竟格擋需要損耗小量的MP,但是由於我一直處於黑色氣焰的包圍中,我也在緩慢的消耗著自己的MP值。完全的一個平手。
在現在,象“瞬息移動”、“恨”這種MP高消耗的技能我也不敢隨意用出,但是教父不同,“跳躍”的MP消耗非常少,但是有著和瞬息移動差不多的效果,速度上本來佔絕對優勢的我,反而不由輸了一半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