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五米,沒有人再踏出一步。炮天明這時候也是在五米位置抓耳撓腮看著金羅漢。服了幾包藥,將狀態刷成輕傷後,他就急不可耐的跑來湊熱鬧,準備脫離群眾。群眾們都沒攻擊他的意思,鉅款在旁。別說本沒多大仇恨,即使有多大仇恨,現在失憶一會還是比較明智的。
這時候一隻二十人的小隊奔襲而至,見了那麼多人圍觀珍寶也沒去想蹊蹺,直接喊聲:“讓開。”群眾們很自覺的讓開了路,小隊隊長得意衝了進去:原來自……己的名頭很響亮啊。
當他滿心喜悅手抓羅漢一瞬間。他看見一個絕對比他名頭要響亮的人……青梅煮茶。正蹲在雪地玩撲克滿臉惋惜看著他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為時已晚。暗青子、拳、劍、刀、槍、棍鋪天蓋地地攻向二十人小隊,第一輪就打掉了三分之二的人手,再來一輪。二十小隊死光光。所有人收武器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保持與珍寶在五米之外。
誰都明白一個有點名氣的商人永遠逃脫不了稅務、衛生等國家部門無止境蒼蠅般騷擾。所謂槍打出頭鳥。這鳥說的不一定是壞鳥,壞鳥有時候反而就沒人敢去打,而好鳥則基本就是一槍一個準。在這個時代,要麼你能氣吞天下,如同鐵路一樣搞壟斷,你再黑別人也不能怎麼樣。要麼就夾著尾巴做人,別人捐款20你就不能捐21。你沒事捐個百把萬,人家就會調查你是不是為炒做?是不是你自己地錢?你逃稅了嗎?或者下次有捐款一定要首先找你這熱心群眾。即使你已經是吃了這頓沒下頓。也會有人不知疲勞和你說榜樣地力量是無窮的。人只有死了才是英雄。活著的英雄永遠被人揣摩他的險惡動機。
所以出頭鳥是非常不好地,群眾們都明白。幾千人磨刀霍霍看著珍寶,即使是口水亂流,但就是不出手。炮天明也不敢出手,當年既然壟斷32個羅漢失敗,那夾尾巴低調做人就是很有必要的。
“三缺一,誰湊個腳?”
“我來,我來。”
“誰還有撲克來湊湊,打拖拉機。”
“賣可樂了啊,一聽一金,數量不多,欲購從速。”
群眾們也都不離開,捨不得啊。有了30萬,就等於可以弄到兩把高階地兵器,也等於兩門絕學。冒險之心人之皆有。於是呼朋喚友開麻將、賭博、泡MM……都耗上了。
人不見少,只見多。時不時就有一支隊伍加進來,看了正中央羅漢兩眼,吞兩下口水,然後就湊到一邊去,安安靜靜地鋪桌布,拿出花生瓜子牛肉乾開始野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離羅漢20米的一個百人團隊中一人朗聲喝道:“五湖之內皆朋友,四海之內均手足。在下魔教慕容悠悠,見大家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各個隊伍都拿出一章程出來,大家可以討論討論如何解決當前事態。也算是打發時間如何?”
這邊聚集著百來支隊伍,當下一聽慕容悠悠提議,都覺有道理,於是各自開始討論。慕容悠悠向孤獨的炮天明抱抱拳說:“煮茶風采,兄弟久仰許久。不知道有什麼看法?”這個麻煩人要先擺平,否則十有八九要黃事。殺之,難度不小。人家沒帶東西,大家又沒多大敵意,憑藉其輕功還是比較容易殺出重圍。只能先把規則套在他身上才行。
“我沒問題啊,我提議乾脆每個隊伍出一人,大家單挑。”炮天明說完,群眾噓聲一片。單挑?有幾人有自信能勝他?炮天明笑笑說:“你看,問我也是白問。”
慕容悠悠走到炮天明聲邊坐下說:“說實話,您也不會在乎這點錢吧?你聽我說完,我和你做個交易,我把論壇上那圖片女子身份資料告訴你,你就客隨主便,大家商量出什麼規則你就應什麼規則如何?”
炮天明看看情形後嘆口氣說:“成交。”
“多謝。”慕容悠悠很武俠的抱拳後說:“那個女人名叫天后。”
“天后?誰是天皇?”炮天明疑惑問。
“……這個好象還沒聽說。”慕容悠悠撐撐墨鏡後咳嗽一聲,這白痴,有青梅難道非要再來個紅梅?那是不是還整包紅塔山?“你聽說過淫賤不能移這個組合嗎?”
“淫賤不能移?是東淫,西賤他們吧,我聽說他們老大叫賤男春。和這小娘麼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這幾個人說到底就是幾個小丑,靠做賤自己來達到目的。而他們在一個月前,集體加入了一個堂口,聽說是被折服的。而折服他們的人就是那小娘麼,江湖三大害蟲第三名,金錢幫天后宮堂主…天后。”
“江湖三大害蟲?”炮天明繼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