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確實頗有些俠女的風範。
見狀,絲絲入扣也禮貌性地客氣了一聲,隨即便飲盡了擺在自己身前的那杯酒水。
至於大炮哥這傢伙,可就不會講究那麼多了,在座的都是他的熟人,他也沒有必要客氣,只是猥瑣地笑了一聲,便一口喝乾,好不暢快。
頃刻間,酒桌上五杯斟滿了葡萄酒的月光杯,便只剩下了兩杯。見得葉痕仍然沒有動作,落月也不在意,只是朝他示意了一下,便緩緩地舉起了酒杯,隨即便仰著那仿似天鵝般的白皙脖頸,開始啜飲了起來。
“糟了。”暗罵了一聲,此時的葉痕完全沒有了平日處變不驚的風采,眼看落月的那杯酒也即將飲盡,可他卻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藉口推脫。
很快,當落月的空酒杯也放置到了酒桌上,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轉移到了宛若靜止雕像般的葉痕身上。
率先出聲的人是葉可,她對自己老哥可不用顧慮什麼禮節不禮節的,她用手肘輕碰了下宛若傻了一般的葉痕,嘟著紅潤的嘴唇嚷嚷道,“哥,你看落月姐姐都喝完了,你怎麼還不喝哇?”
這丫頭,明顯地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哪裡知道他那平日威風八面的老哥,現在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萬般無奈之下,葉痕也只得就地扯起了謊來,他語氣訕訕地解釋道,“哥最近腸胃有些不舒服,每次在遊戲裡‘坐飛機’胃裡都會翻江倒海,頭昏眼花,所以哥在死亡之海的那段時間就把酒給戒掉了。”
“啊……”聞言,葉可的小嘴頓時張得老大,很是認真地說道,“哥你沒什麼事吧,要不等下線了我要絲絲幫我請下假,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可千萬不能耽誤了身體喔。”
聽得葉可的建議,一旁的絲絲入扣也重重地點頭附和道,“嗯嗯,我會幫可可請假的,無痕大哥你可要保養好身體哦。難怪當時來米蘭鎮的時候,你堅持不肯坐飛機,原來是這樣,我早就應該想到了的。”
聽得絲絲入扣的話語,葉痕頓時眼前一亮,在心底狠狠地讚歎了這個‘善解人意’的妹子起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原來自己有恐高症竟然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這次就幫了他一個大忙。
既然連葉可和絲絲入扣都這麼說了,自然沒有人會再懷疑葉痕,尤其是大炮哥,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悲傷,痛心疾首地說道,“小夜你不要嚇哥啊,年紀輕輕的可千萬不要患上什麼不治之症啊,我遊戲裡有一個朋友,就是在半個月前患上了肺癌死掉的,唉,那麼年輕的生命……”
“呸呸呸,烏鴉嘴,不準再說了!”葉可沒好氣的啐了幾聲,心下頗為惱火,這個大炮哥還真是不會說話。
倒是敬酒的落月,在聽得幾人的話語以後,完美的臉上仍然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她那宛若星辰般的眸子閃爍了幾下,大方地說道,“既然無痕身體抱恙,那就最好不要飲酒了,養好了身體再說。”
眼下倆女都在為葉痕作證他確實身體有病,縱然落月的心思再縝密在此時也只能順水推舟了,否則的話那就是強人所難,要知道葉痕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多謝落月會長體諒。”輕咳了一聲,葉痕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恥。
不過落月卻是動人一笑,微微頷首道,“應該的,聽小炮說,無痕你最近和米蘭鎮的誰與爭鋒公會有些糾紛對嗎?”
聞言,躺著也中槍的大炮哥,又一次悲慘的中槍。
聽得落月的詢問,葉痕頓時收拾起了心情,正色回道,“對,我和誰與爭鋒勢不兩立。”
聽得葉痕決絕的口氣,落月頓時有些疑惑了,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關於桃花朵朵的事情,大炮哥並沒有把此事告訴她。
微微思索了一下,落月突然道,“如果無痕你需要什麼幫助的話,儘管找我或者是小炮,只要能幫得上的,劍與玫瑰絕對不會推脫。”
娓娓動聽的聲音響徹在包間內,落月的表情很是自然,絲毫看不出半點做作。她願意幫助葉痕,一是為了感謝當初在公會艱難時期葉痕寄來的秘銀礦石,再一個以葉痕的實力,關係能更進一步那絕對是一件有利無弊的事情。
“落月會長的美意在下先謝過了,不過這件事我自己能夠解決,就不勞煩貴公會了。”毫不猶豫地說著,葉痕雖然很清楚一旦如日中天的劍與玫瑰插手這件事,肯定可以更快地促使目標達成。然而他並不想欠下人情,也不願和公會走得太近,否則的話以後要做一些事情會很難辦。
見得葉痕拒絕,落月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劍與玫瑰要對付誰與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