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伸長了脖子,對他的奇怪舉止表示震驚。克拉蘇斯快速地看了看阿萊克斯塔薩,以尋求幫助。但是她的表情和其他人一樣顯得非常驚奇。
魔法師的腦袋開始旋轉。暈眩讓他感到非常難過,甚至難以保持平衡。無意義的詞語繼續從他的唇間蹦出來。但是克拉蘇斯也已經不再明白他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當克拉蘇斯兩腿彎曲,暈眩不已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耐薩里奧死神一般的聲音。
我警告過你的……
黑暗降臨,暗夜精靈的世界甦醒了。當虔誠的精靈開始做祈禱的時候,商人們也開始做起了買賣。平凡的精靈過著他們的生活,沒有感覺到和往常夜晚有任何不同。世界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別的姑且不論,一些的種族可能這樣認為。
但是對於一些精靈來說,小小的煩惱正侵入他們的生活。於是,他們的日常生活定式和觀念也有了小小的偏差。
一位年長的月亮守衛,銀色長髮在背後波動。雖然他在男巫中年紀最大,但是技藝仍然不減當年,所以依然身居高位。施唸咒語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就像呼吸一樣,是一件自然而然要做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一聲碎裂將他從座位中驚了起來,還差點揉碎了羊皮紙。原來一隻玻璃瓶突然跌落到了地面。酒和玻璃潑灑在男巫最近剛剛購買的鑲滿寶石的橙色地毯上。
巫師生氣地噓了一下,心痛地看著碎片打了個響指。玻璃碎片突然升到了空中,酒水自己凝聚在一起,形成了剛剛盛放它的容器的形狀。玻璃則在酒水的外圍開始成形,但是一秒鐘以後,所有的東西再次潑灑在了地毯上,比之前的情形更加糟糕。
老巫師看著這些,表情冷酷地再次打了個響指。
這次,玻璃和酒水按照他所想的那樣運動,連最微小的錯位也沒有。但是,這些物體有點磨磨蹭蹭,花費了遠遠超乎月亮守衛所預計的時間。
年老的暗夜精靈轉而回到他的羊皮紙上,試圖將注意再次集中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上。但是他的眼神老是要滑到身後的瓶子和瓶子中的酒上。他用手再次指著瓶子——然後,皺了皺眉,收回了手指,心煩地將自己的椅子轉開。
在每個主要的聚居地邊緣,全副武裝的守衛來回巡邏,避免暗夜精靈受到任何敵人的侵害。拉芬克雷斯特和那些精靈,始終觀望著王國主要邊界以外的地區,他們認為,矮人和其他種族,都垂涎於富有的暗夜精靈世界。他們從來不看看裡面——難道他們中的自己人不會威脅他們?但是允許每個聚居地維持自己的安全,以寬慰一般的市民。
在加爾哈拉,一個距艾薩琳的井有些距離的偉大城市,巫師開始一種每夜都要舉行的儀式,重新排列翡翠和水晶來劃分它的邊界。在相互的策動之下,水晶與水晶之間有了動靜,就像抵禦一般魔法的攻擊。對於任何人的記憶來說,它們都未曾被利用過,但是人們在它們的面前仍感到極大的安慰。
儘管水晶數以百計,但是排列這些水晶並非特別麻煩。所有的力量都直接來自……於永恆之井,所以巫師並不需要利用恆星來調整從一頭到另外一頭的力量線。事實上,這至多需要簡單地捻住高處的水晶,並在最高的地方,放上黑曜石。這樣,本地的咒語家才能夠在短短數分鐘內完成好幾個步驟。
但是隨著半數以上的水晶被放置好,水晶開始變得黯淡,甚至徹底暗掉。加爾哈拉的巫
師雖然不像月亮守衛那樣精通魔法,但是他們也很清楚,現在發生的事情是不該發生的。他們立即開始一再檢查排列,但是並沒有發現問題。
“它們沒有從永恆之井裡好好地吸取魔力,”一個年輕的咒語家斷言,“有些東西正試著去從能量上切斷它們!”
但是他一說完這些,水晶就又恢復了它們正常的活動。年長的同伴們都呆呆地看著他,想要收回他們曾經對他作出的粗暴評價。
暗夜精靈的生活還在繼續……
“失……失敗了!”哈卡吼叫道。他幾乎都要把鞭子打到離他最近的上層精靈身上,但是最後還是收了回來。他看看哈維斯,兩眼一抹黑:“我們已經失敗了。”地獄獸在犬王的邊上發出了不祥的吠聲,回應主人的憤怒。
哈維斯也高興不到哪裡去。他眼看著上層精靈和哈卡完成的工作大都白費了工夫。但是,他和犬王還是看到了女皇的價值。
只是沒有足夠的知識和力量來應驗它罷了。
又一群惡魔守衛在上層精靈的幫助下,毫無阻攔地進入了真實領地。但是,這些數量還是太少了。這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