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打趣到。
饒是梁蕭聽了林天的話也是一陣尷尬,而花曉霜則是臉都紅了,頓時林天哈哈大笑,笑的兩個人更是不好意思。
好在林天看出來自己再笑梁蕭就要發作了,連忙停下了笑聲。三個人見了禮之後,梁蕭開口道:“我們兩個人卻是被你的琴音吸引來的,不想來了之後發現你情況不大對啊!曉霜說你似乎有舊患,可是這樣嗎?”
林天對這兩個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方的點頭承認了:“不錯。當初我在西域時候被大光明宮的教王以金針封腦之術制住,雖然後來由藥師谷谷主給我醫治取出,但是我治療之後沒有認真休養,所以留下了隱患。”
梁蕭聽了之後就看看花曉霜,花曉霜柔柔的說:“方便讓我看看紫劍的傷勢嗎?”
林天豁達道:“曉霜姑娘肯看那是林某的榮幸,有什麼不可以的。女神醫請隨意,林某就任由擺佈了。”說著林天就盤膝坐在了剛剛坐的石頭上,讓花曉霜給自己看病。
花曉霜醫術在《崑崙》裡面絕對是天下第一,相對於遊戲裡面的其他醫生比如薛慕華他們也同樣毫不遜色。尤其是她精研的方向正是人體的經脈,相對來說更加對路。
給林天把了一會的脈,而後再仔細的看了看林天腦後的幾個針孔的傷口,花曉霜微微閉上眼睛沉思了起來,兩道好看的秀眉也微微的皺著。而梁蕭則是神情專注,默默的看著她思索。
林天嘴角含笑的看著他們兩個,也不願意出聲打擾兩個人。良久之後花曉霜睜開了眼睛,對林天說道:“紫劍的傷勢我大概瞭解了一點,就其病因,乃是取針之後沒有修養到傷口癒合就強行運動,而後肯定是被風寒及體,使得寒氣從傷口滲入了腦內,也就是寒毒壓迫了腦內的經脈難以排除。而後似乎又受了一次較大的傷害,使得你的腦部原本受傷的經脈又重了一分。”
林天聽了花曉霜的診斷很信服的點點頭,大概自己的傷勢就是被風雪寒氣入侵留下隱患而後被天雷擊中之後加重的。
不過光診斷病因也不行,要有辦法治療啊!可是花曉霜搖搖頭說:“腦內的經脈很是細小,一旦受損想要治癒難度極大,畢竟不能將腦袋劈開來治療,我要好好的想想辦法才行。”
林天不以為意的說:“霜姑娘不必苦惱,林某並不把這點傷放在心上,治不好就治不好吧。曾經有個高僧和我說過:一飲一啄,皆有天定。宿命給林天以傷痛的破綻,林天也是無法的。”
花曉霜雖然聽了林天開解的話,可是她一向是見不得別人生病的性子,依舊是皺眉苦思著林天的傷勢。
林天和梁蕭看她的樣子也是無法,誰叫她天生就是菩薩心腸呢?有時候真是讓人無語。
這個時候忽然一條人影如同旋風一般的直衝了上來,待到近了,卻是雲殊。雲殊神色惶急,高叫道:“各位前輩,事情有些不妙。”
林天神色一緊,知道大麻煩已經來了。雖然準備了許久,但是畢竟事到臨頭,還有點緊張的,連忙就跟上了雲殊的腳步,一起上山集合眾人。
第二百八十五章 情形突變
果然是元軍集合,大軍直指天機宮而來,中原群豪被堵在了天機宮裡面,情勢萬分危急。
雲殊忽道:“師母,依照兵法,天機宮一旦谷口被戰船封鎖,後無退路,怕是一處死地。”花無媸搖頭道:“無妨,即便明歸居中引路,但我谷內尚有樞紐,韃子倘若入陣,我操縱樞紐,改變陣法走向,叫他們欲進不得,欲出不能,生生餓死在陣中。谷記憶體有二十年糧草,種有菜蔬,養了牲畜,咱們就和韃子比比耐性。”雲殊嘆了口氣,道:“但願如師母所言!”愁眉不展,退到一旁。
林天聞言冷笑。他自心裡有數,對方數萬大軍而來,軍隊裡面還有天機宮的叛徒存在,僅僅依靠一座陣勢想要抵擋根本是不現實的。如今之計,只有依靠林天事先調動的明教玩家軍隊來救援,否則的話估計天機宮逃脫不了原書裡面被毀的下場。
到得夜裡,谷外元軍呼聲如雷,遙遙傳人谷內,眾人無人能夠閤眼,俱都靜靜聆聽。枯坐到次日凌晨,花清淵遣人來報,只說元軍仍未入陣。花無媸眉間隱現焦慮之色,負著手踱來踱去。公羊羽也坐在椅上,蹙額沉思,梁蕭、雲殊、九如、了情、淩水月俱都沉默,就連釋天風也覺出氣氛有異,無了言語。到得辰時左右,忽聽得元軍發一聲喊,然後便是一聲巨響,好似晴天霹靂。眾人一躍而起,梁蕭、雲殊同聲叫道:“來了!”花無媸停下步子,面若寒冰,身子發起抖來。公羊羽緩緩站起身,握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