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我和這個雲在天特別投緣。隨手取出一罈子六果釀,把三個酒碗倒滿,笑道:“害雲兄白跑一趟,小弟真是過意不過啊。今天既然雲兄賞臉,我們就好好的大吃它一頓,來嚐嚐飛馬牧場的六果釀。”
雲在天舉起酒碗,示意我乾杯。
我舉碗和他撞了一下後,仰頭一飲而盡。
雲在天喝完讚道:“好酒!”放下酒碗,問道:“可以說說你們打戰白衣人的場景嗎?我雖然無法親眼目睹,但是還是想知道些當時的情景。”
這時,夥計走過來道:“對不起,三位客官,本店謝絕自帶酒水。”不是吧,古代就有這個規矩了嗎?不過今天心情不錯,不想因他破壞心情,隨後放了十兩銀子在桌上道:“就當是我們買你們的酒喝吧。”
夥計沒想到有這種好事,說了聲:“多謝客官。”拿起銀子,高興地轉身走了。
我可能也是因為在島上悶了一年,難得見到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就將從回到中原開始的經歷,一直說道我們在客棧遇見雲在天。說到我與白衣人決鬥時,雲在天閉上了眼睛,感受當時的情景,說到最後白衣人跳海時,笑罵道:“日本武士輸了,不是應該切腹的嗎?這個白衣人怎麼不按套路走啊。”
當我把這一天的經過全部說完後,雲在天道:“地煞堂是現在南海一帶的大幫派。與大理天罡會和關東修羅隊齊名,勢力隱有和中原四大幫派分庭抗禮的趨勢。”
我再次把酒碗全滿上後,若有所思地說道:“天罡、地煞……這些名字怎麼聽起來,好像有些聯絡似的?”
雲在天毫不在意地說道:“除了名字接近,還能有什麼聯絡?難道他們都是一個人的手下?那麼這個人也太恐怖點了吧。”的確,他們都是雄霸一方的霸主,豈是肯屈於人下的人物?能降伏其中一個已經是難比登天了,何況是兩個或三個。
我不由苦笑道:“是我想得太多了。”
我和雲在天又幹了一碗後,我微笑問道:“我始終有一個疑問,但是知道涉及到雲兄的隱私,又實在不吐不快,不如這樣吧,我先問,雲兄不想回答我也不強求。”
這時藝雲在一旁卻突然成了乖乖女,只是微笑地看著我們說話,始終沒有插嘴。
雲在天爽快地答道:“春風請問便是,只要不是涉及到我個人隱私,也沒什麼不能說的。”真是爽快人一個。
我問道:“從內力榜出現到現在,雲兄的內力始終在小弟之上。我只是想問一下,雲兄練的是什麼內功?”
雲在天絲毫沒有猶豫地答道:“丐幫的各種內功,大蟠桃,臘八粥,九陽神功。基本這幾樣就是我內功的主要組成部分。”
聽他說到九陽,我不由嘆息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記得那天在懸崖上,我連續跳了十八次,可是好不容容易找到竅門後,卻收到系統公告,說真經已經被別人取走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雲兄,”說著給他倒上一碗酒道:“該罰。”
雲在天端起酒碗,聞了一下酒香,笑道:“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天天接受這種懲罰,豈非美哉?”說著再次一飲而盡。
藝雲這時說道:“就知道喝酒,一會兒菜都涼了。”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根據你們的分析,白衣人回去做什麼去了,他應該不是打架逃跑的人啊。”
我笑道:“八成和我一樣,找個地方療傷去了。”頓了一下神情變得嚴肅道:“其實這次他並沒有輸,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今天掛的就變成我了。”
雲在天在旁補充道:“也有可能他覺得自己一到中原,就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知道自己還不足以挑戰中原更厲害的高手,回國進修去了。”他說的雖然是句玩笑話,不過也算是合情合理,知道不足,自然要繼續提高自己的能力了。
系統公告:日本武士白衣人在南海切腹自殺。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這個公告將先前所說的可能性全部推翻了,白衣人到底幹什麼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寒面修羅
我不由小聲咒罵道:“這個該死的白衣人,要自殺不早點,害得我連經驗都沒混上。”喝了一口酒,轉移話題道:“雲兄接下來意欲何往?”
雲在天隨手扶了一下肩上的披風,苦笑道:“本來想去會會白衣人的,現在他掛了,也沒什麼地方去了,先回中原,然後找個地方練練級吧。”
這時突然有十幾個身著官服的人走進酒店,帶頭的官兵直接向我們走來。酒店老闆剛要迎上來,卻被其中一個官兵攔住,私下說了幾句,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