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加上我的海天術就完美了,有時間教教他。
柳生一刀招式用老,剛要收刀時。光雨再暴,比剛才的攻擊範圍還要擴充套件出一倍來,將他整個人完全籠罩其中。
第一百七十五章 雖遠必誅
浪天涯的覆雨劍法現在已經大成,功力上也透過血菩提和浪翻雲的指導非往日可比。看得我在一旁也連連點頭,為這個兄弟能有今天的成就而感到欣慰。當初我送他琉璃劍的時候也是大有深意的,想想看,配合上他的覆雨劍法,在敵人身上捅出無數個無法癒合的小洞的話,是多麼經典的一件事情啊。
柳生一刀繼承了白衣人的功力和全部武功,當然非是泛泛之輩。在危急關頭,使出了白衣人當初對付我用的救命絕招。打喝一聲,殺氣和功力暴增一倍。全身功力聚集於刀上,倭刀上翻,挑向光雨的最核心位置。口中大罵道:“地煞!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原來他和地煞果然有勾結,但地煞更絕,關鍵時刻把他當成了炮灰。
浪天涯見對方拼命,當然不肯和這個輸定了的敵人硬拼。見他氣勢不可抵擋,微微一笑光雨散去,後退半步,躲過了他的死前反撲。其實,他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因為柳生一刀已經聚集了全身功力在這一刀之上,沒有絲毫保留,也不敢有所保留,因為他知道,絕對瞞不過眼前這可怕的對手。一刀挑空,心叫“我命休矣”,身體卻不自主地向前跌了一小步。
高手交戰中,一個小小的破綻已足以致命,更何況柳生一刀這般的空門大露。浪天涯冷笑一聲道:“滾回你們倭國去撒野吧。”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光雨再次暴起,隨即又消失不見了。浪天涯收劍傲立,冷冷的看著對手。
見他收工,我也開始工作了。一陣清風吹過,已經從進了對方的陣營之中。目標不是柳生一刀,而是他那些手下。因為一個死人,是不值得我出手的。
柳生一刀臉上血色盡退,不敢相信的看著浪翻雲。突然狂噴了一口鮮血,身體一連後退了八步。每退一步,都有大量鮮血自胸口湧出,染紅了所經過的街道。浪天涯的致命一擊,不但在他身上留下了三十六處劍傷,劍上所帶的內力更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八步後一道白光閃過,白衣人的唯一弟子,橫死街頭。
地煞帶領著地煞堂最精銳的部隊,一同五十餘人埋伏在小鎮附近的樹林中。當他等到與柳生一刀約定好的時間時,率領著他的手下準備出去與柳生一刀會合。他手下中多半人,包括地煞盟的副幫主萬鬼哭之外,都是神色默然,顯然的他與倭人合作的事情很不滿,但是卻敢怒不敢言。都作好了出工不出力的打算,無精打采地跟著。
這時地煞突然生出警覺,抬頭一看,前方的的柳樹上一個黑人站在樹枝上,清風吹過,那人身體隨樹枝起伏。那人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斗笠,不光相貌,連體型也被樹枝遮掩大半,看不清楚。他一驚非小,他不但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連發現對方時,也是對方故意放出氣息引他抬頭的。如果那人想殺他的話,後果他不敢想。他不清楚對方身份,唯一能確定的,是除了醉春風之外,這個人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可怕的一個。
面對著不知是敵是友的高手,地煞也表現出了他作為一方霸主應有的風範。抱拳說道:“請問閣下是何方高人,阻我等去路到底所為何事?”他一邊說,一邊暗自祈禱對方不是找自己麻煩的。
那黑衣人,絲毫沒對他的禮貌有任何表示,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答非所問地淡淡說了一句:“亙古戰神。”他說的應該是自己的名字,但看他的語氣卻不像,倒像是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地煞臉上一喜,因為“亙古戰神,剛猛常在。”正是他們那個神秘組織的聯絡暗號。忙恭敬的說道:“剛猛常在。原來是自己人,不知兄弟的身份是……”他問的當然是對方在組織裡的身份,如非必要,組織裡是嚴禁詢問別人真實身份的。
那人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神態瀟灑詭異,不耐煩地答道:“君臨天下。”
地煞一聽,忙恭敬抱拳行了一個禮,說道:“原來是老闆,看來您打算親自出手對付醉春風了,看來他這個號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一認出對方身份,他馬上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老闆依然沒有任何表示,讓人根本無法推測出他的任何想法,這正是他的手下如此(炫)畏(書)懼(網)他的原因之一,人類天生有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和好奇心。他伸手輕輕扶開擋著眼前風景的柳枝,淡淡地說道:“我還不想和他動手,這次也非為他而來,而是因為你。你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