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完畢,我轉身飄下了擂臺,翻身來到趙子龍身前。沒等我說話,趙子龍搶先迎上來說道:“春風你沒事吧。唉,光知道開導我,其實從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你的壓力一點也不比我小啊。”
我嘆了口氣道:“我剛才似乎已經想到,誰最有理由謀害雲兄了。子龍,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黑衣人。他是最有可能練成道心種魔的人,而且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練了,我這次回來本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趙子龍一愣,馬上明白過來道:“春風,你的意思是摩訶無量對他的威脅?”說著低頭沉思道:“如果這麼說的話,確實能說得通了。可是問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否則我馬上就點上雲垂精騎,將他們的組織踏為平地。”說話間,目光中露出一絲殺機。
這時晚楓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忙問道:“師傅,你查黑衣服人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回成都呢。難道你已經知道了關於他某些線索,所以要回來調查?”
真沒想到晚楓居然能一句問中要點,我微微搖頭道:“我沒有一點線索,但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天發殺機,斗轉星移!這個天象讓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記得當初不論是諸葛亮還是魯妙子,甚至包括泥菩薩都預言玩家中將出現妖星。而這個天象卻是在黑衣人奪走《倒行逆施》不久後出現的,不管這是不是巧合,我還是覺得應該去問一下諸葛亮,所以就趕回來了。”
晚楓聽到妖星的事情,馬上來了興趣問道:“師傅,他們沒有算出妖星是誰嗎?或者有什麼特徵,以及其他什麼的。”畢竟還是個大男孩,好奇心要比我們多上不少。
點了點頭道:“只有幾個銜接不上的文字,分別是‘弟斷其手’、‘儒’、‘口’。現在看來這幾個字,分明就風馬牛不相及,所以我打算把天象的事情和諸葛亮說下,順便再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新的結果。”我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加上雲垂精騎已經團團將我們圍在了中間,所以並不用擔心我們的話會被其他人聽到。
“與帝爭神……帝斷其首……”聽了我敘述完那幾個不知所謂的字後,晚楓居然在一旁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忙問道:“晚楓,你沒事吧,在那叨咕什麼呢?”
晚楓搖頭道:“哦,師傅,沒什麼。只是你剛才說的幾個字,讓聯想到了《山海經》裡的一段話,對了《山海經》你們看過吧。”說著天真的大眼睛向我看了,似乎《山海經》就和《靜夜思》一樣,是誰都應該背下來的東西似的。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演示內心的尷尬,苦笑道:“這個嘛……嘿嘿,對了,你想起的那段內容是什麼,說來聽聽。”開什麼玩笑,你當古文那麼好背的嗎,我記得自己能夠全文背下來的只有一個《岳陽樓記》,那還是在當時語文老師“背不下來,罰寫三十遍”的壓力下,才勉強背下來的呢。
晚楓何等聰明,自然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點了點頭道:“原文是這樣的‘形天與帝至此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鏚以舞。’,嗯,沒錯,就是這樣的,《山海經》我背得比較熟,應該不會錯。”
趙子龍忙上前一步,對晚楓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刑天就是妖星嗎?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啊……”話剛說到一半,他突然大喘粗氣,臉上的血色也開始飛快的退去。當我反映過來,上前扶住他時,早已經面入金紙,氣息微弱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已經徹底被突然的變化弄蒙了。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用右手託在了他的背後,先天真氣不斷的輸入到他體內。隨著真氣的輸入,我發現趙子龍聲生命居然在快速的流失,而他本人也已經昏了過去。
對這個變化反應最大的就是梅映雪,他見趙子龍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忙跑上來在我的另一邊扶住他說道:“子龍,你這是怎麼了??子龍!……”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終於發現趙子龍的真心沒有白費。
不光是梅映雪,其他的眾人也全部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對於他們的疑問,我當然沒有心思回答,只能不斷地往趙子龍體內輸入真氣,並且密切注意他身體的情況。可是這顯然無補於事,趙子龍的生命很快就已經被抽乾了,只是憑藉我輸入他體內的最手一股真氣才沒有掛掉。
由於沒有他本身生命力的排斥,我輸入他體內的真氣居然可以自動在在他經脈中執行,雖然十分微弱,但也勉強可以維持他一時三刻不會掛掉。正在我暗擦了一把冷汗的時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