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另一邊我回到家裡,馬上摘掉了斗笠,茫然地問道:“藝雲,心武的傷怎麼樣了?”後者很專業地答道:“右手前臂上有一條長三寸的小傷口,傷口不深,應該只是破皮傷而已,現在已經開始癒合了。右肋下有一處較深的劍傷,傷口深達三寸,還將一根肋骨削斷了一半,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受害者……”說到這裡發覺說錯了話,忙道歉道:“對不起,職業病。”我真後悔向她問心武傷勢,而不是紫荷,後者起碼不會用“法醫”的口吻來評論。
這是卻聽藝雲繼續說道:“他面色慘白,盡無血色,應該是剛才肋下的劍傷夾帶了很強的內力,震傷了他的經脈或內臟。受害者,衣裳整齊,沒有被……”不是吧,拜託,現在的“受害者”是男性好不好?
心武更是被她的評論說得尷尬不已,馬上阻止道:“算了,還是讓我自己說吧,我還沒傷到要請法醫鑑定的地步。”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本來我未必打不過那個羅戚,可是他那把倚天劍太變態了,沒和他過上幾招,我的劍就已經傷痕累累了。加上另外五個人也在,我只能選擇閃人,可是他們卻緊追不捨,還好及時遇到了三位高僧,否則……”他顯然傷勢不輕,說話都有些費勁了。
我聽出他的狀況,忙說道:“這個還是容後在說吧,我們先到名將盟去找平一指治傷。”說完又覺得不妥,忙改口道:“不行,說不定那幾個傢伙還守在外面呢,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唉,還是聯絡趙子龍,讓他把平一指‘運’過來吧。”說完取出了通訊器。
哪知道防彈武僧聽到我這麼說,馬上阻止道:“這樣不好,心武的傷不能再耽擱了,我先幫他處理一下外傷,然後內傷再找平一指治療吧。”我一聽他這麼說,馬上說道:“那就不用找平一指了,內傷我完全可以解決。”
在三僧不太相信的目光中,我從戒指中取出了一顆紅色的透明小果子,正是我的寶貝血菩提。這次心武可以說是為了我才受這麼重的傷的,我當然不會吝嗇一顆血菩提,忙送入他口中,並坐在他身後開始幫他運功吸收。一旁的防彈武僧馬上從戒指裡取出一個醫藥包,開始幫心武處理幷包紮起傷口來,一邊對我繼續描述道:“可是對方的五個傢伙都不是泛泛之輩,我們三個的金剛伏魔圈也絲毫奈何他們不得。而心武的寶劍卻在和對方拼了幾下後硬生生的被斬斷了,所以才受了傷。”
說完見我沒有答話,知道我在運功的關鍵階段,也沒在意,繼續說道:“不過好在當時我們已經退到了離八陣圖不遠的地方了,於是我就撥通了你的通訊器,以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說完才繼續忙碌了起來。
心武在我的幫助下,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才把血菩提徹底吸收。兩人收功後,防彈武僧早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心武精神氣爽地說道:“血菩提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我不但功力暴增了三十年,連久久沒有進展的神照經內功也已經突破了瓶徑,提升到了第十三重。這麼算來,我這一劍捱得一點不冤了。”
我在一旁慚愧地說道:“都是我不好,當初就應該直接把倚天劍設定成非賣品,而不是隨便弄一個天價讓人眼紅。現在可好,真的給人買走了,還用來對付我們……”說到這裡,我真的有點感到後悔了。
心武見我如此,勸說道:“算了,誰能想到有這麼大頭的敵人呢。”頓了一下,岔開話題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現在的傷是好了,可是你的眼睛怎麼辦?還能治好嗎?”
我微笑搖頭道:“不知道,平一指告訴我,想治好我的眼睛必須要有天地會的祛清復明膏,外加一個奇蹟。所以,我現在並不報有太大希望,所以才決定和你學習閉目武道。剛才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把你說的第一階段掌握的差不多了。”沒想到我以前想盡辦法破解他的閉目武道,現在居然要自己學習,作者還著會開玩笑。
心武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否則你一定過不了羅戚那一關。對了,你剛才拿出的怪槍是祭血魂嗎?我總感覺他和兵器榜首席的未命名槍類很像呢,我想即使是你以前的祭血魂,也不可能和倚天劍硬碰而毫髮無傷吧?”看來倚天劍的鋒利,真在他印象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忙反問道:“你剛才說的兵器榜首席未命名?看來是了,我的祭血魂剛剛重新鑄造過,沒想到還要重新命名。不過我現在真的不大方便,就麻煩你幫我命名一下吧,還叫祭血魂好了,這個名字我很喜歡的。”說完把祭血魂送到了心武面前。
心武隨手接過後,也出現了和趙子龍、乾雷類似的情況,但好在他的閉目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