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便被紀靈殺死一人,殺傷三人。不過,為此紀靈也是付出了代價的。被他殺死的那個白羽高手,在其他人的配合下,以命換紀靈的傷,一槍狠狠的紮在紀靈的大腿上,痛的紀靈放聲大叫。若非如此,哪能讓紀靈上來就取得殺死一人的戰績?
大腿上被人捅了個窟窿,這創傷是重不重說輕卻也不輕,受創的紀靈,血性大發,攻勢更為凌厲。
好機會!發飆了麼?發飆的人最容易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哪裡還會細心去注意四後有可能的偷襲?不趁現在你失去理智時打你,那還等到什麼時候?
連珠三箭,直取紀靈面門、咽喉和前胸。這三箭,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準頭,都是子悠的顛峰水平。只見三條虛影,幾乎不分前後到達紀靈的身前。
可惜的是,猛人紀靈,即便是已經發飆,那武者的直覺卻還是存在。偏頭閃過面門的一箭,左臂橫抬,擋住射向咽喉的一箭,只有前胸的一箭,算是百分百命中,但是卻又是命中了紀靈重鎧之上的護心鏡,給紀靈帶來的傷害幾乎沒有。
靠!子悠鬱悶的就差沒把自己射出去了。這也太誇張了吧?子悠可以肯定,剛剛若是把自己換到紀靈的角度去,那是絕對要掛在這三箭之下的。可是,那紀靈的動作,甚至快過了離弦之箭。那可是自己的顛峰之作啊,相信再來一次也未必能射出那樣的三箭的。
偷襲的目的已經被紀靈發現了,再想偷襲怕是不容易了。子悠想想不再掩藏,乾脆就以自己的箭術來牽制紀靈,給石三等人創造機會得了。說不定,紀靈一個不查下,就掛到了。
一箭一箭的點射,專找紀靈身上的要害處下手。每每在紀靈即將殺死或殺傷白羽的那些高手時,子悠的箭便到了。
幾翻無功而返,紀靈鬱悶的哇哇大叫,拼著身上再受幾處傷,愣是又放倒了一名白羽高手。
子悠一看不好,紀靈雖然是以傷換命,但是那傷卻都是無關生死的,而白羽的那些高手,即便是全部和紀靈拼完了,那紀靈怕也還是能生龍活虎的繼續戰鬥下去吧?
非但子悠看出不好,石三亦是知道子悠的弓術無法真正給紀靈造成威脅,再這樣持續下去,今天這場戰事怕是又得無功而返。
咬著牙,石三決定賭一次了。淮南之戰已經打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不是因為實力不足,就是最後關頭被這紀靈攪了局。這次,好不容易在己方損失還不是太重的情況下,重創了袁術的虎賁營,可不能在功虧一簣。
只留下部分部隊和紀靈帶出來的部隊纏戰,其他的人,包括作為預備隊的白羽軍,都被石三派上去攻城。石三絕對了,一戰定勝負,不成功則打道回府了。
城牆在白羽軍慘烈的拼死進攻下,很快呈現出不支的局面。眼看即將失守,紀靈急的怒吼連連。連續幾個大招,幾個白羽高手反應不及,頓時死的死傷的傷。圍困紀靈的圈子被打破了。
擋住紀靈!混亂中有人狂呼。
媽的,見鬼!
子悠憤憤的掛上自己的神臂弓,紀靈遠比想象中的強悍,他自問目前的自己真的不如紀靈甚多。也就是他的力量要強過紀靈,讓紀靈在面對他的時候,很多優勢發揮不出來。
他想好了,來淮南不能寸功未建,即便是拼死也不能讓紀靈有機會去破壞攻城戰。
暴烈戟其實是一種有我無敵、有死無生的戟法,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其實是隻有心存死志的時候威力才能發揮到最大。子悠習會暴烈戟時間已經不短了,到現在他都沒發現這個奧妙。即便是他此時以必死的決心在和紀靈死斗的時候,已經讓紀靈應付的非常吃力,他都不知道,這其實是因為他無意間,發揮出了暴烈戟的真正精髓。
高手對決,旁人是插不上手的。石三等幾個白羽高手,試了幾次,想輔助子悠進攻,卻數次差點讓紀靈脫困而出,最後,乾脆收手靜待一旁,以防紀靈脫逃。
城頭上的戰鬥已經漸歇了,主戰場早已經轉移到了城內,勝負已懸一線間,白羽已經後繼無力。此番若是再拿不下袁術,下次再想打袁術怕就是更難了。每多一天,楚軍得自黑風軍的地盤,便會更加穩固一分。那些地盤每穩固一分,就會有更多的人投入到對決白羽黑風聯軍的戰場上。
兩軍之力,是不可能戰勝擁有兩個超級人口大州的楚軍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現在的楚甚至強國了第一個立國的秦。秦雖早立國,然而其地盤上的人口是不能和江南兩州比的,秦的後勁絕對比不過楚。更何況,秦的面前現在還有個強敵——燕,燕的實力也不一定就比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