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怎麼說都不鬆手。
兩活寶正搶得不亦樂乎,忽聽一人不陰不陽道:“你們很想要這個死人麼?”
“廢話!”“屁話!”
兩活寶想也不想同時暴喝而出,而後忽然覺得這聲音熟悉得緊,掉頭看去,兩活寶臉色大變。只見朱老大盤膝坐在漂浮而來的木筏上,眯著眼看向兩人的目光,那是相當相當滴不善。
“很好!”,朱偉冷笑道,“老子讓你們兩個搶個夠!來啊,把這兩個屍蟲和這個死人綁在一起,讓他們親熱個夠!”
田軍大笑著一崩手中的繩子,“菜包老華,得罪鳥!”
須臾,兩個屍蟲中間夾一個死人,如三明治般被綁在朱大少的木筏上。兩人還不休停,兀自鬥嘴不休。
“田三,幫個忙,把這潑賤人和咱家換個邊,讓他到死人前面來!”
“這是為何?”
崔菜包尷尬道:“這死人生前當是個淫賊無疑,死了鳥鳥都這麼硬,頂在老子的這裡,好生尷尬,幫忙,讓那畜牲來享受這待遇好了!”
華一兵哈哈大笑,幸災樂禍道:“田三,切莫聽這賊廝鳥挑撥,現在這廝慘遭死人XX,舒爽無比,哈哈哈哈!!”
崔菜包大怒道:“你這騷貨,死不肯換位置,難道正在死人屁股上搞背背山不成?”
兩人怒罵不休,一個筏子上的漢兵笑得前仰後合,朱大少笑得趴在筏子上直抽抽,唉喲唉喲叫喚。
薛野的木筏靠了過來,老薛高聲道:“偉少,留在那山上的兄弟問是不是要他們也乘木筏過來!”
朱偉辛苦爬起來,笑著答道:“不了,傳令全軍,停止打掃戰場,立刻西渡馬恩河,朝尚波貝爾城全速前進!!”
崔恩大叫道:“老大,且鬆鬆綁,這裡還有這麼多浮財,等兄弟撈兩具屍首再走不遲!”
華一兵也大聲道:“老大!多盤桓二日吧,水一退去,玩家的屍首一腐爛,滿地都會是金幣啊!有財不發,要遭天譴的!”
崔恩聽得華一兵如此說法,立刻怒罵道:“媽媽的,華瘋子,你知道這水哪天才退?如果一個月後才退,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裡等一個月?你這頭驢!全不知老大的帷幄運籌,妙算神機!”
華一兵怒道:“你難道是老大肚子裡的蛔蟲不成?他想什麼你卻知道?”
崔恩努力讓過死人的腦袋,從另一側鄙視近在咫尺的老華道:“老大這是去搞戰馬!懂不?本寨當年縱橫天下罕有敵手,全仗胯下馬掌中槍,現在只剩下三條腿,何日才到得西天?”
老華一呆,嚅囁道:“算你運氣,說出的尚有三分道理!”
崔恩鼻嗤道:“老子沒有把精力浪費在插死人屁股上,當然明見萬里!”
華一兵不屑呸道:“你那是和死人採陰補陽的功勞,不然如何捨不得分開?”
崔菜包大怒道:“你這蕩婦有本事你分開啊!”
華一兵怪叫道:“老子被綁得這麼緊如何分開!你這賤人倒分開試試?”
朱偉實在受不了,乾脆縱身一躍,跳到了旁邊二米開外薛野的筏子上,老薛笑道:“吃不消了?”
朱偉低聲道:“卻不是作怪?以前這些狗日的說的還象人話,為何這幾天滿嘴拽文,之乎者也?聽得老子頭大無比!”
老薛大笑道:“這恐怕是聽候夫子金瓶梅的功勞!”
朱偉大悟,嘆道:“應是如此!”
寬闊的江面上,上百隻木筏緩緩向西岸駛去。
……
剛近土岸,朱偉一躍而上,回頭大聲道:“六團,負責接送東岸部隊迅速過來。其餘兄弟,迅速整隊!”
木筏先後靠岸,漢兵和法國獨立排戰士,紛紛跳上河岸,下空了人的木筏,又由六團士卒撐開,向東岸劃回去。喧喧嚷嚷的隊伍,好一陣混亂,各級軍官大喊著召集部下,連兩個愛鬥嘴的連長都被老薛放回,跑回去整頓隊伍了。
漢軍等於是全軍戰死後集體復活的,透過簡陋的地道事先運出去的兵器數量也不多,甚至因為運輸困難連鎧甲都沒有運出去。現在幾千穿著淺白色亞麻布短衣的玩家吵吵嚷嚷在河岸上聚成一團,怎麼看怎麼都象電視紅樓夢秦可卿出殯那節的場景。
薛野靠近正在皺眉頭的朱偉,低聲道:“估計附近會有大量的復活的德國散兵,不過目前對我們沒什麼威脅,畢竟他們現在沒組織沒長官,不自己掏錢的話連武器都買不到。現在離我們最近的就尚波貝爾城了,戰馬只有城市才有!”
朱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