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梯上的舉著盾牌的敵人被砸得幾乎翻倒,身體向後一仰,右手卻險險抓住了梯子,正要繼續攀梯,忽然一隻長矛悄無聲息的飛來,這個德國玩家全身一震,無助的大睜雙目,帶著插在前胸的長矛,身體一軟,沉重的從雲梯上摔落。砸得下面攀梯的同伴跟著翻滾下去。章雲飛看了一眼幫忙的劉傑,正要笑一下,忽然眼睛突然放大,驚恐的看著劉傑身後,劉傑心頭一凜,連忙將身飛滾,恰恰避過了跳上城垛的一個敵人劈來的一刀,章雲飛一腳飛踢起地上的戰刀,呼的躍起,一刀剁下,敵人還沒來得及隔擋,面門中刀,一聲沒吭就倒摔下去,“趴下!”,劉傑半跪在地上張弓大叫,章雲飛連忙撲地,劉傑長箭脫弦飛出,一個剛剛在雲梯上冒出來的德國弓手腦門中箭,手中的箭只軟軟的飛出了三四米掉在地上,章雲飛剛剛跳起,忽見那具本來要掉下去的弓手屍體突然在眼前放大,章雲飛驚恐的尖叫一聲,被飛來的死屍撞得翻倒在地。一名身材高大的德國士兵揮舞雙刃斧,面目陰沉的跳進城來,呼呼兩斧,劈死兩名漢兵,身後的牆垛同伴抓緊機會,不停的跳進城內。“破城了!破城了!”,城下德軍歡聲雷動,更多的德軍勇氣大增,不顧同伴象冰雹墜地般的從城頭被殺下來,大喊大叫的從雲梯繼續衝上。
黃洪勃然大怒,放聲大叫道:“弓箭兵,向我靠攏,向我靠攏!”,立刻有四個弓手飛速朝他衝來,五個人半跪在地上張開長弓,黃洪怒吼道:“滾開!”,正在和上城德軍死戰的漢兵聞聲立刻朝兩側蜷身滾出,立刻露出後面虎視眈眈的五個弓手,那雙刃斧手大驚失色,大叫道:“盾牌……”,黃洪獰笑道:“放!”,嗖嗖五隻長箭如有生命般呼喊著飛出,只聽撲撲連聲,那兇悍的斧手如篩糠般顫抖,連中五箭,鮮血狂噴,朝前重重栽倒,德軍跳上城的九個士兵頓時兩眼充血,狂叫著朝二十步開外的五個弓手殺去,章雲飛連忙一滾身過去,一刀橫斬,一名德軍左小腿飛出,慘號倒地,章雲飛大罵著一刀剁下,敵兵身首分離,頸子裡的鮮血噴濺得章雲飛滿臉都是。劉傑挺矛側面捅進一個德軍士兵身體,孰知那敵人拼死一刀擲,重重砍在劉傑面門上,劉傑鮮血四濺,仰天倒下。四周漢兵刀斧齊下,將那德軍士兵砍成肉泥,短短二十步,五秒不到,九個狂怒的德國士兵被砍翻七個,剩下兩個身上中創無數,鮮血直流也根本不管,第一個朝著黃洪拼命大吼一聲,飛身躍起,一刀剁下,黃洪眼皮都不眨,弓弦一鬆,長箭離弦飛出,一米不到,長箭帶著一溜血珠,從敵人後背透出,那德國士兵慘號一聲,順勢拼命撲倒黃洪,用盡全力慘叫道:“穆勒!”,身後最後一名德兵肩膀上嵌著一把斷刀,大叫答應,挺矛飛躍而起,人在半空,立刻就中兩矛三箭,變成刺蝟,那叫穆勒計程車兵用盡最後一點力,下墜之時,連人帶矛,紮在自己戰友身上,手中長矛貫穿戰友,連同底下在大叫著掙扎的黃洪,一起釘死。漢兵狂怒之下,亂刀斬下,將兩個敵人砍成肉醬。
重傷的劉傑歪歪斜斜,勉強站起,右手摸索著砍在臉上的戰刀的刀柄,狠命一拔,喀啦一下,連帶一小片頭骨都崩飛了出來,露出前額白色的腦組織,正好此時加布裡埃爾率隊衝上來支援,看到如此慘象,齊齊抽了口冷氣,恐懼的看著劉傑。劉傑狠勁發作,咧嘴朝加布裡埃爾一笑,舉著手裡的戰刀,喉嚨裡喊著不知什麼的調子,蹣跚著朝爬城的德國士兵殺去,張家強被一個德兵猛然撲倒在地,兩人死命在地上扭打,劉傑一刀捅下,那德兵嘴中鮮血狂噴,腦袋一沉,撞到張家強臉上,就此死去。緊接著露出垛口的一個德兵怒吼著飛躍而入,一矛殺穿劉傑肋部,長矛一時卡住抽不出來,那德兵迅速拋掉長矛,反手拔劍正要刺出,忽然劉傑轉過頭來木然一笑,那德兵猛然呆住,對面這個敵人,眼睛鼻子嘴耳朵,沒有一處不在流血,臉上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和白色腦液順著臉龐朝下流動,前額處白色的腦組織一瞬間居然可以看到還在跳動,這德兵差點嚇得心臟停止跳動,這一愣神之間,劉傑朝他齜牙一笑,張臂撲去,白森森的牙齒,一口咬在了他的頸動脈上。頓時這德兵的慘叫撕心裂肺的響起,整個戰場的聲音幾乎都被蓋過,正在血戰計程車兵們不禁毛骨悚然,不約而同的看去時,只見一個漢兵咬住一個德兵的脖子,象電影的慢鏡頭一般,從牆垛處翻滾著砸了下去。雙方士兵都是一呆,突然緊接著狂怒又主宰了身體,暴烈的吼聲幾乎同時從雙方戰士胸腔迸出。
“殺!殺!!!!!!”,渾身浴血的朱偉咬牙切齒,猙獰大叫。
“殺!!!”,羅德里克扯下戰盔,狂叫著跳上的攻城梯。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