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落下一件漂亮的服飾。雖然地上的服飾巧奪天工,美輪美奐,而巧笑嫣然只是瞥了一眼便急匆匆的向林外奔去。
來到大道上,巧笑嫣然不管不顧的再次高喊起來:“林夕,林夕。”然而除了好奇的眼神,仍無人應答。俏臉滿是失望之色,俊目也有些發紅。自己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他,而他卻不辭而別。巧笑嫣然的眼淚終於流下來。大清早的一位絕色美人卻當街流淚,自然讓產生無限遐想,行人不停的指指點點。
良久,彷彿記起什麼般,巧笑嫣然急忙奔回林中,來到自己醒來的地方。只見地上除了那件漂亮的霓虹衣外,還有一把雪白長劍,以及一本女子修習的內功。默默的把幾件東西收好,巧笑嫣然便原地下了線。
在一間以粉紅色為格調、到處都是一些布袋熊、毛絨狗的臥房內,一身著白色睡衣,有著一頭波浪長髮,長相絕美的女孩子正坐在床上不停的拍打著懷中毛茸茸的布袋熊,粉嘟嘟的小嘴裡不停的傳出“打死你,打死你,竟敢不辭而別”的聲音。這不是別人,正是遊戲內的巧笑嫣然。捶打了片刻,女孩便停手把布袋熊緊緊摟在懷中。彷彿想到什麼般,女孩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使得原本就漂亮異常的女孩更加美麗。
樓下,裝飾豪華的大廳內,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報紙。一旁的飯桌上已經擺放著幾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啪啪”,高跟鞋把木質地板踩的作響,一手端米粥,身穿寬大居家服,體態萬千的中年美婦從廚房中走出。中年男人抬起頭來,赫然是華夏區戰國遊戲的開發者,天威集團的總裁許文逸。
“彩兒,馨兒還沒起來嗎?”許文逸向已坐在身旁的妻子微笑道。中年美婦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許文逸,嬌聲道:“還不是你,非要開發什麼遊戲,使得女兒恨不得整天泡在裡邊。”許文逸心中一蕩,伸手把妻子摟往自己懷中,一雙大手已經攀上那對挺拔異常的玉兔,開口道:“即使我不開發,仍有別人來。再說我們的女兒你還不瞭解嗎,絕不會為了遊戲而荒廢學業。再說她已經把整個大學的土木工程學都已自學完了,她愛玩就讓玩去吧。這個遊戲確實值得讓人迷戀。”
“別,別這樣,女兒隨時都可能下來”中年美婦連忙抓住自己丈夫的祿山之爪,臉上已是一片潮紅。雖然嘴裡這樣說著,但那雙保養得白皙小手卻有意把丈夫的大手往自己的酥胸上按了按。許文逸嘿嘿一笑,使勁按了兩下,這才放開道:“去把女兒叫下來吃飯吧。”再次風情萬種的撇了一眼丈夫,中年美婦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剛走了兩步,卻停下來向許文逸做了鬼臉,嬌聲道:“你說女兒是不是有意中人了?老早以前我就發現了她似乎有些異常。”許文逸微一沉默,笑道:“這種事我們就不要操心了,全憑女兒做主。”“嗯,那我去叫她吃飯”中年美婦款款的向樓上走去。
朝陽灑下萬丈金光,青草上點點露珠在金光下散發出奪目光彩。萬里無雲,碧空如洗,與一望無際的草原相映成趣。碧空綠草,讓人的心境無限擴充套件。
一望無垠的草原上,數不盡的駿馬在巨大的柵欄內賓士。馬苑內,一座巨大的帳篷前,胖子皇帝拱手向騎在紫皇身上的林夕道:“孤在此預祝小兄弟馬到成功,為我高昌國除此大患。”紫皇背上的林夕,揹負斬天劍,斗笠覆面,白衣隨風獵獵作響,身後是全身望月犀套裝披掛的風雲衛。風雲衛座下皆是全身純黑,萬里挑一的高大神駿。全身黑色裝備加上黑色駿馬,肅殺感十足。
林夕聞言只是抱拳一禮,接著沉聲道:“出發。”雙腿一磕馬腹,紫皇引頸一聲長嘶,前蹄高高躍起,馬蹄再次落地時,已向東北方向竄去。原本肅穆站立的風雲衛,同時一聲“駕”,{霸氣書庫手中馬韁控制著坐下駿馬向林夕馳去,背後披風隨風向飄展。望著林夕一行遠去的身影,胖子皇帝眼中閃過複雜難明的神色,孤做對了嗎?
林夕並沒有為紫皇配備馬具,對於猶如神馬的紫皇來說,馬具絕對是一種侮辱。已具靈性的紫皇根本不用林夕控制。在龐大的馬群中,紫皇所到之處,眾馬無不安靜站立,好像是在恭送它們的王者出征。偌大的馬苑內,只有二十一匹馬跑動時揚起的震天響聲。無需林夕費心,紫皇在柵欄群內東繞西行快速向東北方向馳去。
雙目緊閉,林夕腦海中仍舊是巧笑嫣然靚麗的身影。她是否已和她的同伴匯合?她沒有遇到意外吧?第一次,林夕竟然有了些許牽掛。自嘲一笑,自己和她是什麼關係?呵呵,再次搖頭苦笑,林夕把這些念頭甩出腦海。靜下心來,開始靜靜思考三大馬賊的問題。在馬苑內,眾馬雖然無法全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