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肌膚,還有隱約的溝壑。有一種風情,叫做顛倒眾生,這樣的詞用來形容趙茹再好不過了。
趙茹美則美矣,和項七不是一個世界的,他清楚地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欣賞地看了幾眼,收回目光,啟動了車子。
車子一路賓士,朝趙茹家開去。趙茹住在雲水山莊的一處別墅,臨海房價最貴的一片別墅區,他聽人說起過,在那邊買套房子,沒有五六百萬是拿不下來的。趙茹曾帶著工作室裡的人到那邊開過一次聚會,項七依稀還記得她家怎麼走。
車子一路朝雲水山莊方向開去。
“有車真好。
。項七感慨了一聲,打量了一下車內的裝潢,車內乾乾淨淨,梅紅色調,掛了很多別緻的小玩意,充滿了女性柔媚的氣息,和趙茹的氣質很搭。能夠有一輛車子。這是項七由來已久的夢想之一,不過想實現這個夢想卻遙遙無期。
從市區到雲水山莊只要二十多分鐘就可以了。
“好像是這裡。”項七把車停在一棟別墅前,打量了一下附近的環境,蔣認沒有錯,從車上下來。
趙茹還在熟睡,項七躊躇了一下,該怎存把她弄上去,想了一下,心下一橫,算了,反正自己不吃虧,把趙茹從車裡拉起來,背在背上。
項七平時經常鍛鍊,趙茹也就一百多斤的樣子,背起來還是很輕鬆的。走上臺階,項七用從趙茹身上繳獲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正準備往裡走,背上的趙茹突然蠕動了一下,哇地吐了出來,汙穢的東西順著項七的脖子流了下去,粘糊糊的,可把項七噁心壞了。
“丫的,滾犢子垃圾,信不信老孃揍你 ”趙茹嘴裡喃喃唸叨著什麼,邊說邊哭,眼淚一直往下掉。
項七差點抓狂,這女人怎麼這樣,吐了自己一身不說還平白捱了頓罵,早知道就應該把她丟酒吧門口,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卻還是把趙茹背了進去,他知道趙茹一瓦說胡話,不知道到底發甘了什麼事情,讓趙茄眾麼諷到趙茹的房間,把趙茹丟在了床上,總算鬆了口氣,趕緊整理衣服。
項七的內衣已經溼透了,穿著很是難受,不時地傳來一陣嗆人的酒味。項七乾嘔了一下,趕緊脫掉上半身的衣服。
“不知道衛生間在哪裡。”項七心裡想著,找到了衛生間,趕緊沖洗了一翻,還好下半身的褲子只轉了一點點贓物,就這麼赤裸著上半身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朝趙茹的房間看了一眼,趙茹就這麼橫在床上,還在酣睡,身上也粘到了很多髒物。反正是她自己的床,到時候自己洗被單去吧。項七不無惡意地想道。
拿了衣服準備走人,又往臥室裡膘了一眼,趙茹這麼睡著可能會不舒服,又折了回來,移動了一下趙茹的身體,拉起被子幫趙茹蓋了上去。
趙茹就這麼趴在床上,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看到趙茹聳起的臀部,項七惡狠狠地拍了下去。
隔著被子一聲悶響,項七想著,你吐了我一身,我打了你一下,兩個人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正準備把手抽出來,趙茹的雙手突然抓住了項七的手,把項七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趙茹醒了。看到趙茹沒醒,想把手掰開,卻發現怎麼也掰不動,趙茹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抓得死牢。
“媽,小茹好累”趙茹呢喃地說著,眼淚從眼角不斷地湧了出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白哲的面頰劃小過。
項七傻了眼,竟然被睡夢中的趙茹當成了她老媽,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手抽不回來,只能讓趙茹拉著,這麼站著又不太舒服,只能在床邊的地板上婆下來。
“歹命啊,怎麼遇到這麼倒黴的事!”項七鬱悶地想道,就這麼傻坐著,一隻手還被抬到了半空中,就這麼懸著,沒一會就累得要死。
無事可做,項七看著趙茹白淨漂亮的臉頰,呆了一下,他想象不出來,這個看似堅強的女人,到底揹負了多少東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傷心欲絕。
項七和趙茹很熟,畢竟認識這麼長時間,在工作上,趙茹是項七的上司和老闆,也像一個大姐姐。但今天,項七卻覺得眼前的趙茹很陌生,原來他對趙茹,一點都不瞭解。不知道趙茹的家庭、不知道趙茹的故事,他看到的,是那個一直不停地忙碌工作的趙茹,那個不肯服輸的趙茹。
項七就這麼發著呆,想了很久很久,是不是他還不夠成熟,看人太膚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可能是睡醒了,趙茹的捷毛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項七,驀然一驚,變得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