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站起來,就像我後來渴望勝利,一直努力的練習,人生本來就應該充滿價值,平凡的生活並不是我追求的。”
陸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你們瑞典總是盛產巨星,這是有原因的。”
Vesslan道:“這些年我也走了不少地方,你們中國我去過,尹所在的韓國我也去過,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很大區別。”
陸飛道:“哦?”
Vesslan道:“你可能會問,你們中國那麼大的國土,十多億人,就是出不了幾個競技界的明星,韓國的情況也差不多,像你和尹這樣的選手,我估計幾十年才會出現一個,韓國不就有個星際選手Boxer麼?而你也是去了美國鍍金回國的。”
陸飛來興趣了,道:“說說看,有些什麼原因?”
Vesslan道:“先說韓國吧,98年全球金融危機的時候,很多人失業、情緒低落,跑到了網咖和酒吧裡躲起來,然後就學會了玩星際,到2000年他們的生活開始好轉,但是依舊關注這項運動,那個時候星際的神還是歐洲選手Grrr,這就給了韓國人一個奮發圖強的理由,韓國大批高手就是在擊敗外國人的浪潮中冒出來的,Boxer就是典型代表。”
陸飛笑道:“想不到你知道的東西比我還多。”
Vesslan道:“這點我得承認,韓國人很把自己當回事,他們和日本人很像,一旦做什麼事就會很投入,如果我非要形容,就只能用瘋狂來描述,我曾經到MBC的電視臺去參觀過,我親眼見到一個選手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從100多人到10多人的淘汰賽的,而且這還只是海選,每一輪都是高強度的強強對抗,半個月打下來,能撐下來的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就怪了,這些選手都把人類的極限潛力壓榨了出來,美國的CAL聯賽跟它一比,簡直是小兒科,韓國電競的發達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要不怎麼會有WCG呢?”
陸飛笑道:“這倒是。”
Vesslan道:“不過我並不贊同這種方式,因為這樣太累人了,不是因為我怕累,應該說它已經背離了這項運動本身的宗旨,韓國人不是在玩遊戲,而是遊戲在玩他們,但是不可否認,韓國的造星模式是很成功的,比如OGN聯賽和MBC電視臺,他們捧出來的明星都以世界巨星規模對待,待遇是天價,只是一旦落選,後果就很悲慘,像Boxer吧,以他的家境很可能是要去做推銷業務員或者工人的,不過他把握住了機會,也可以說是OGN和MBC造就了他,這是競技商業化的典型。”
陸飛忽然就想起了前幾天和霍希賢爭論的“商業化”用詞,Vesslan和她說的似乎就是同一個意思。
Vesslan笑道:“我小時候有個朋友,他家移民去了韓國,當時讀高中的時候,星際水平就很厲害,他後來去了一個小職業俱樂部當見習生,也就是沒工資的學員,他的家裡居然非常支援他一邊唸書一邊練星際,甚至還說如果能進入陪練名單就可以放棄學業,對你來說,你怎麼看?”
陸飛苦笑:“我只能用震撼來形容。”
Vesslan道:“這其實也就是中國CS落後的原因。”
“恩?”
Vesslan嘆息道:“中國選手我也見了不少,他們非常有天賦,槍法驚人,只不過在中國,CS的明星體系很難運作起來。”
“為什麼?”
Vesslan道:“你的女朋友琳當初來瑞典留學的時候,我們就認識,透過她也瞭解一些,首先確定一點,中國選手肯定不會像韓國選手那樣拼命,很簡單,因為職業道路很少,大多數人願意讀書,他們的家庭也支援他們讀書,CS只是個遊戲,玩玩就行了,它只是人生道路中的一個點綴,一道風景。”
陸飛有點吃驚,Vesslan的話和霍希賢說的太像了。
“難道瑞典又有不同?”陸飛問道。
Vesslan道:“瑞典確實不同,因為我們在從事競技行業的時候,我們不會像你們中國選手這樣顧慮太多,因為我們都有後路,不會為衣食住行發愁。”
陸飛道:“怎麼說?”
Vesslan指著街道:“就說這裡吧,這裡以前確實是貧民區,但是我們以前不會為生計發愁,因為有社會福利,社會福利可說是從搖籃到墳墓應有盡有、人人皆有,比如我自己,現在退役了,我用不著繼續CS依然可以從事其他的工作,但是你們呢?你們面對的情況是什麼呢?你也該知道,CS選手的職業年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