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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越澤正要開腔還擊,司徒潮欽卻走了過來,拉住他的胳膊,勸道:“算了,我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關你鳥事!司徒,你要對我搶了你女朋友的事情還懷恨在心的話,你明說就好了。別在這裝什麼好人。”許順瞪了司徒潮欽一眼,眼裡充滿了不屑。
“你……”這件陣年舊事永遠都是司徒潮欽心底無法抹去的傷痛,每每許順一提起,他的心就像被刀剮一般的難受,只想快快逃避開來。
花越澤可不像司徒潮欽那般好說話,一聽許順又提這茬,再看司徒潮欽雖然難過卻不反駁,當下惡從膽邊生,揮起拳頭就朝許順的面門上打去。
只是不等他的拳頭落到許順的面門之上,餘罡卻從一旁閃到,及時架住了他的胳膊。
“魚缸,你也想管閒事嗎?”花越澤怒視著餘罡,咬牙切齒道。
餘罡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想管閒事。司徒說得對,我們根本不需要和這種小人一般見識,打他只怕還髒了我們的手。”
“餘罡,你放什麼屁呢?你不要忘了,你還是晉元籃球隊的一份子呢。”許順以為餘罡是在幫自己,沒想到他卻站在花越澤那一邊出口汙辱自己。
餘罡冷笑一聲:“和你這種人同在晉元籃球隊,真是我一生的羞辱。”
“我去你大爺的!”許順的目的是激花越澤動手,可沒想到先對手的卻他自己。但他哪裡是餘罡的對手,揮出的一拳,輕易就被餘罡握住。
餘罡的大手像把鉗子一般,死死握住許順襲來的拳頭,任他如何使勁,想打又打不了,想抽手也是抽離不得。
“餘罡,你快放手。要不然……”許順紅著一張臉,也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暴怒所致,高聲呵斥道。
“不然怎樣?”未等他說完,餘罡冷哼一聲,手掌一頂,直接把許順頂翻在地,惹得眾人強掩笑意,大嘆許順活該。
“我跟你拼了我。“惱羞成怒的許順從地上爬起,就要找餘罡拼命,一聲怒斥傳來,使得眾人不再吭聲。
“幹什麼?在烈焰隊這些前輩面前,你們也不怕丟臉嗎?”閻軍負手走了過來,臉色黑得難看。
許順見幫手到,趕緊上前哭訴道:“閻教練,你快給做主啊。花越澤他們打人。”
好傢伙!明明是餘罡動的手,他卻硬要說是花越澤。看來不把花越澤掃地出門,把他逼到被學校開除的份,許順真是不會善罷干休。
“不管花越澤的事,是我打了他。”餘罡胸脯一挺,主動把事情給扛了。
“哦?”閻軍掃了他一眼,笑道:“你倒蠻講義氣的嘛。可是,花越澤滋事在先,這我可是親眼所見。”
明明是許順先挑起事端的,卻說是花越澤滋事在先。儘管懷疑閻軍的眼睛是不是長在屁股上,當花越澤還是忍著,和顏悅色地分辯道:“閻教練,要不是他先挑釁我,又出口中傷司徒,相信餘罡也不動手打人的。”
閻軍眼中精光一閃,冷笑道:“這麼說來,倒是被打的不對嘍?”
“誰是誰非,大家都是看得到的。”花越澤一句話,暗暗諷刺閻軍是不是眼睛長在屁股上,大家都看到的事情,你卻偏要顛倒黑白。
閻軍當然也聽出花越澤話裡的含義,當下大怒,道:“好!既然你們這麼講義氣,那就一起收拾包袱滾蛋吧。至於花越澤打人的事,我會通報給曹揚的。”
“你……”花越澤真是火冒三丈,都說了不是我打人,你怎麼還死要往我身上賴呢。
就在眾人產生了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而花越澤也即將被掃地出門之時,遊牧野樂呵呵地走了過來,笑道:“閻助教,安排戰術也能安排的這麼熱鬧,你果然是一手啊。”
雖然覺得遊牧野的話聽起來味道不對,但閻軍還是賠著笑臉道:“沒什麼。這些小子太不聽話,我正好好管教他們呢。免得他們在你們這些前輩面前丟人現眼。”
“閻軍說得是哪裡的話。我倒覺得這群小子都挺出色的,假以時日定能超過我們這些舊人的。”遊牧野顯然是在幫花越澤眾人開脫,他最看不慣閻軍這種狐假虎威的作風了。
“牧野你真會說笑。這群毛頭小子要走得路還長著咧。”閻軍尷尬地順著遊牧野話找了個臺階下。
“那不知比賽還繼續進行嗎?”遊牧野問道,“還讓剛才那五個小子跟我們打,我還就不信,憑烈焰隊這五個主力球員拿不下這群高中生。”
遊牧野這招真是高明啊!一下子就把閻軍下的驅逐令給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