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我們就能擁有一份讓你即將去到天堂的父親,感到高興的DNA比對結果了。”
橋蓮娜媚眼如絲地盯著興奮不已的花明,嘴角泛起如妖精一般的媚笑。
“我能想象花越澤的血正慢慢地溢滿整個針管。”花明手舞足蹈地幾乎快要佔跳了起來,“這真是太讓我興奮了。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出我的鮮血,然後和花越澤的血液一起送到那該死的DNA鑑定中心去。哈哈哈……親愛的!你能想象那該死的老傢伙看到DNA鑑定結果時欣慰的笑容嗎?啊哈!我敢保證,這是我這輩子唯一覺得他可愛的一次。”
花明和橋蓮娜所在的房間門被敲響了,得到花明允許後,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傢伙端著一盤子的採血器材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
閻軍隨後走了進來,點頭哈腰道:“老闆,花越澤的血已經採集好了。那群小傢伙體檢以後都被打發到各自的宿舍去了。”
“恩!很好!”花明收起剛才歇斯底里的興奮樣,眯著眼點了點頭,挽起袖子坐到椅子上,對那戴著口罩的傢伙招呼道,“來吧!”
那個傢伙動作麻利地跪到花明的身邊,在他的腕關節上擦拭了少酒精,泛著銀光的針頭慢慢地沒入了花明的面板之中,黑紅的血液頓時如一股洪流傾注到針管之中。
花明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地充斥到針管之中,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神色,眼裡反而閃動著極其興奮的光芒。
一份DNA鑑定結果意味著一整個家族的繼承權!
要知道橋蓮娜的父親有的不僅僅是令人推崇的貴族身份,他身後明裡暗裡的生意和財富,足夠花明極其奢侈地揮霍一輩子,恐怕也揮霍不完。
這樣一筆龐大的鉅額財富就要落入他的手中,叫他如何能不興奮?
閻軍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等到花明的血注滿了整根針管,採血的工作正式完成,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以我不及您十分之一的智慧,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算計花越澤,你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和韓斌一起滾蛋呢?”
花明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憐憫地看著閻軍,搖著頭道:“讓他滾蛋?哈哈,我的閻教練,你真是太可愛了!他可是我的大財神哩,你會把送上門的財神給轟走嗎?”
閻軍更加不解了起來,絞盡腦汁卻也猜不透花明到底在搞什麼鬼,但是從花越澤和花明同姓花這一點上,他還是瞧出些了端倪,只不過事情遠不是他以為的關乎風流韻事那麼簡單。
花明樂呵呵地踱到他身後,拍著他的肩膀道:“不不不,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漂亮地完成每一個任務就好了,不需要想太多,明白嗎?閻教練。我說的是閻教練。”
閻軍當然明白花明強調的那一句閻教練是什麼意思。
就這麼輕微的一個稱呼就意味著閻軍在烈焰隊當助理教練的日子就要結束了,迎接他的將是更加輝煌的教練生涯。
“和花越澤他們吵架的那小子叫什麼?”花明問道。
閻軍自作聰明地回答道:“晉元高中的許順。我這去警告他,讓他少惹您的財神。”
“不不不,我覺得他挺可愛的。請您去把他請到這來,我有一些雙贏的生意找他談談。”花明詫異地笑了起來,這讓閻軍更加犯起了迷糊。
作為一個好走狗的標準就是少叫喚,多做事。特別是對於某些涉及到不可告人的機密時,狗是無權過問的。
深諳此道的閻軍默默地點了點頭,躬著身子緩緩退出了房間。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許順就被帶到了花明的房間。
不明所以的許順有些拘謹地站立著,惶恐或者說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花明,以及像條蛇一樣盤在他身上的橋蓮娜。
“這是烈焰隊的總裁,花明先生!”閻軍向許順介紹道。
總裁親自接見我?莫非?我能免試透過考核成為烈焰後備青年隊的球員?可是總裁怎麼和那曹揚那個討厭的傢伙都姓花呢?
許順雖然心裡疑惑重重,但還是畢恭畢敬地彎腰對花明微笑地叫了聲:“總裁!”
和閻軍如出一轍的走狗樣,讓花明十分的滿意。他像個慈父一般露出和藹的笑容,問道,“你和花越澤有過節?”
許順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難道這個同樣姓花的總裁是花越澤的親戚?他這是要找我算賬嗎?
花明看出了他的顧慮,擺出一副更加慈祥的笑容,道:“別擔心!我只是對於你們之間的事情有點興趣。我覺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