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你媽的春光!”小雷破門而入,兩個眼圈跟熊貓一樣又黑又腫,哈欠連連地往床頭一坐,接著罵道,“你知道我昨晚上喝了多少?一瓶五糧液外加兩瓶乾白和五瓶啤酒,喝得我那個暈啊,連東南西北都分清了。好傢伙!一進你房間往你床鋪上一躺,你猜怎麼著?酒勁一下子全沒了,全叫你那滿床的精液騷味給燻醒了。”
小雷乾嘔了兩聲,似乎現在回想起那股子腥味都叫他噁心不已,“我拜託你有空把你那被子拿去洗一洗曬一曬,我真怕那滿床的精蟲屍體聚焦了太多怨氣,化作精蟲鬼把你變成一條大精蟲。”
“你少他孃的扯淡!得了便宜還賣乖。說,昨天晚上讓誰伺寢的?”邱林傑心痛地罵道。
“你還好意思說,老子的腰都快被你那飯島愛絕版給硌廢了。”小雷摸著現在還生痛的腰咒罵道。
“什麼?飯島愛?”邱林傑多床鋪上跳了下來,連褲子都不穿就往自己房間衝,走廊裡迴盪著他聲嘶力竭地叫罵聲:“好你個小雷,敢糟蹋我心目中的女神愛愛。愛愛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滅了你不可。”
“神經病!看毛片看瘋了都!”小雷鄙夷著說道。看著一臉呆滯的花越澤,他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淨跟那牲口瞎扯,差點誤了正事。樓下有個美女找你,好像是你們班長。”
“靠!你不早說!”花越澤不等小雷解釋就以超越光速的速度衝進衛生間洗漱整理一番便興沖沖地往樓下狂奔而去。
罪過啊!讓婉綺等我,這不是要遭天譴嗎?
甫一到樓下,就見那熟悉的身影的些不耐煩地來回踱著,花越澤心頭一緊,滿心歉意,如果婉綺真要怪罪的話,他真連剖腹的心都有了,當然得先宰了邱林傑和小雷那兩頭誤事的牲口。
“等了很久了吧?對不起啊!我這個……那個……”花越澤越是想解釋清楚,舌頭便越打結的厲害。
婉綺笑靨如花地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到現在都起不來呢。”
“昨晚喝得是有點多,到現在頭還痛呢。”花越澤傻笑道,腦袋的疼痛早已因為見到婉綺而不藥而癒了。
婉綺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嗔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那麼酒。”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老班的話,我一定聽。”花越澤發誓道。
婉綺小嘴一撅,嗔道:“你笑話我老!真討厭!”
“沒……沒說你老……你冰清玉潔,風華正茂,楚楚動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怎麼會老呢?”花越澤搜腸刮肚吐出一大堆甭管是適用還是不適用的優美成語,只想博美人一笑。
婉綺掩嘴笑道:“什麼亂七八糟,油嘴滑舌的。”
花越澤見她笑了,心也寬了不少,陪著笑了起來,“為博紅顏一笑,烽火戲諸侯的事都有人幹了,我區區幾個成語算得上什麼。”
“就你會貪!”婉綺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聽說週末這兩天你們不用訓練,你跟去趟我家吧。”
不會吧?這麼快就見家長?我都還沒表白呢,她怎麼比我還急。花越澤一邊暗爽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那我先去換身行頭,弄得人模人樣一點,免得見了伯父伯母太失禮了。”
“不用啦!這樣就挺好的。”婉綺打量著高出自己不少的花越澤滿意地說道。
“那我帶點什麼東西上門好?水果?太俗了。菸酒?對身體不好!珠寶?買不起!現錢?沒有!”花越澤小聲嘀咕著,為買什麼見面禮頭痛不已。
“哎呀!你什麼都不用買,再說了我爸媽都不在家。”婉綺嗔道。
不在家?哇靠!她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大膽一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嘻嘻嘻嘻,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花越澤現在有點悔不當初,沒向邱林傑和韓斌討教一點關於這方面的技巧。一想到就要把自己十幾年和處男生涯交給婉綺終結,他還真有點緊張。這方面專業知識的匱乏,甚至讓他羞紅了臉想到自己面對到嘴的鴨子不知所措時的窘境。
“喂!發什麼呆呢?快跟我走吧,爺爺還等我回家吃飯呢。吃完飯我還得抓緊時間把這段時間你拉下的功課給你補上呢。”婉綺皺著眉頭看想花越澤浮想連篇的模樣,忍不住大聲喊道。
“啊?補習功課啊?不是別的什麼事。家裡還有你爺爺在呀。”花越澤頗為失望地說道。
“當然是補習功課,你忘了你去比賽前我答應過你要幫你做筆記,幫你把功課補上嗎?”婉綺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無邪地閃動著,絲毫沒有察覺到花越澤內心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