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竟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疏忽了呢?要是當初我要求一下她們的聚會放到天門來……一切都晚了,對不起……
“許凡,你給我站起來!”陸農剛毅的聲音讓我心中一震,抹了把眼淚站了起來,咬緊牙關看著陸農,強行忍住又要脫眶的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我陸農雖然很想揍你,但是我不是個不明是非黑白之人,芸兒……遭遇到這樣的事,是她命中註定的,怪不得誰……”從陸農的語氣我可以聽出他是強行保持語氣的平穩,這個在商場上叱詫了數十載的男人也有其脆弱的一面:“你作為芸兒生前最愛的人,現在要做不是在這自責,而是該想想你還能為芸兒做點什麼……”
這時關欣有氣無力地發出令人心悸的輕呼聲:“凡兒啊……”
“啊……媽,您說,我聽著呢!”
關欣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說:“你醒了啊……就去看看靈兒去啊……她現在還沒脫離危 3ǔωω。cōm險期呢,芸兒走了……靈兒再有事我就……不活了……啊……”
聽著關欣那沙啞的哭喊,我那強行忍住的眼淚如決堤之水一樣滾滾而下,誰說男人只流血不流淚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眼淚也會有這麼多。
“孩子,我帶你去看靈兒,來……”
在母親的帶領下,我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外,這外面已經有不少人,於儒碩夫婦和於明以及徐宜恬眾女,眾人除了於明之外,每個人都頂著雙核桃眼。
很安靜地互相招呼了聲後,隔著有機玻璃,我看到了於靈那毫無血色的小臉,要不是在她身邊那些儀器跳動的符號,我真不敢相信她還活著。
“靈兒,你不能有事,你一定要挺住啊,芸兒已經走了,你不會忍心將我一個人拋下,對不對啊?”我內心不停地祈禱著……
“爸,媽……伯父,伯母,你們都去休息吧,熬了一天一夜了,別你們這幾個老人中又倒下一兩個,那就麻煩了,我陪天哥在這守著就好了!”於明那憨直的話語雖然不中聽,但是卻非常有效果,畢竟幾個長者的身體絕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
“可是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