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沒想到花無恨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動作,只好說:“同意,只是那達慕的含義不只這一點。”
竹花不服氣地說:“這是書上介紹的,難道風少還知道其他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竹花在生氣,對於一個生氣的美女,正常的男人都會選擇沉默或者賠禮道歉。可是易風不會,因為她不是蕊兒。“是的,那達慕除了有豐收的意思,還代表喜悅。”
細細品來,確實有道理,竹花心裡認同了,可是面子上還要死撐:“你說的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難道你對蒙古很熟悉嗎?”
“賽安。”易風突然說了一個詞。
“什麼?”竹花聽不懂。
“你連蒙古最基本的一個詞你好都聽不懂,又怎麼配談蒙古的風俗文化?”易風的口氣很不客氣,他討厭旁人對他指手畫腳,特別是在他做出了正確的解釋後,虛榮的自尊讓他噁心。
蕊兒拍著手說:“風你好厲害,懂的東西真多。”
易風在看到蕊兒的時候臉上又露出笑容,他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孫橋和流雲陪在妻子的身邊時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好的妻子就如同一顆開心果,就算是看著也會做夢都笑。“那個人才是真的學識淵博,你見到他的話一定驚訝地合不攏嘴。”想到他,易風突然沉默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人?他是誰啊?”蕊兒不解,難道還有人比易風懂得更多嗎?在她的認知裡,易風好像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就像天上的…。神下凡,叫什麼來著?對了是文曲星!
短暫的沉默過後,易風又回覆了正常。“他啊,只聽名字就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人。”
“啊。”蕊兒張大了嘴巴,哪有人只是名字就能讓人聯想到學問?
“呵呵,不信嗎?可是剛才你還沒見到他,只是聽我說起就張大了嘴巴哦。”易風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取笑著她。
蕊兒吐了吐舌頭:“我只是隨便張張嘴嘛,你快說他叫什麼名字啦。”
看著蕊兒急切的眼神,易風不忍繼續逗她,自己是越來越疼愛這個女孩了。“嗯,他的名字叫雪書。”
“呀,真的好有學問的一個名字。”蕊兒感慨地說。
雖然早就猜到了易風指的是誰,真正聽到這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花無恨還是不免唏噓,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聽到他和月少的訊息,還真是擔心。
和易風交換一個眼神,從彼此的眼睛裡都看到了隱隱的擔憂,從相識,到相知,再到同進退,四個人之間有一種奇妙的聯絡,說好重新回來,回來後才發現一切都和當初設想的不同,不可避免的走回了以前的老路,他相信雪少和月少一定不會做一個平淡的技能人,雪少或許可以,月少是永遠也不會停止揮動手中的利刃,他本就為殺人而生。
易風在江湖中走動不多,四方揭諦也只是按照他的要求搜查一些特別的東西,對江湖上發生的事他根本就不瞭解,像一個聾子、瞎子,所以在鬼門這件事上,雖然撲朔迷離,可是沒有依據他也只能是憑空猜測。可是花少這兩年在江湖中很是招搖,竟然也沒有他們的訊息,莫非是遭到了不測?當年的弒神闖下天大的名頭,自然也招惹了天多的仇家,剛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如同一隻小白鼠,只能任人宰割…。。努力排除壞的猜想,以雪少的機智,月少的殘忍一定不會有事的,更何況兩人關係一向很好,說不定是兩個人攜手發展?
梅花緊緊地握著竹花的手,四姐妹中以竹花最是博學,平日裡總是喜歡捧著書來讀,這次風少做的實在過分了一些,怎麼可以對女孩子這麼殘忍?可是公子的態度很明朗,不許她們動手,既然如此就從口頭上報復一下好了。
易風突然提到雪少讓她想到一個絕妙的注意。她重重地緊緊手,然後踏步上前說:“對雪少的博學小女子也曾有耳聞,當年弒神四少的威名如雷貫耳,我想大家都是聽說過的。”
其餘幾人點點頭,即使是花無恨也不知道梅花突然出現有什麼目的,不過看著一旁的竹花他有些懂了,梅花是四人的大姐,最是關心這幾個妹妹,剛才風少的奚落讓竹花很傷心,那麼她是來複仇的?這到很有意思,他抱著看戲的態度站在一旁,等著好戲的上演。
見到大家都同意她的說法心裡甜甜一笑,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四少有很多傳奇流傳至今,人們在傳誦他們的故事時,在結尾總是喜歡附上自己的評價。”
大家又點點頭,說完了故事,評價一番,這是理所當然的。
梅花斜看了易風一眼,千種嬌媚在其間,易風卻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