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聲,算是預設了。祁夫人是個很自我的人,福田夕香入了她的眼,她是決不會相信自己識人不清的,“不可能,現在她已經嫁人了,你還詆譭她做什麼?”
祁皓嗤笑,“詆譭?信不信由你,我是親眼看到她拿石頭砸死了那隻貓,塞在了書包裡,她一直不知道我為什麼討厭她,這就是原因。一個真小人遠比偽君子可愛的多,你說呢?”
“當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祁夫人很瞭解祁皓是什麼樣的人,他連說謊都不屑。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詆譭一個已經無關緊要的人。可相信了,卻又開始心疼她那隻愛貓,不免遷怒與祁皓,語氣中滿是責怪。
祁皓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笑道:“你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誰,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誰,與我無關。”
祁夫人語塞,那時的祁皓專門與她作對,早就看不上那隻得寵的貓,恐怕看到它被砸死,心裡早樂得不行了,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她?而福田夕香,無非是看不過眼自己對貓比對她上心,存著爭寵的小心思罷了。
“那麼,這些年我對福田那個賤丫頭好,你都是在看戲了。”祁夫人恨恨的說。
葉秋無奈的搖搖頭,祁夫人真是愛恨分明,這一聽說福田夕香當初害了她的貓,就能馬上放下十幾年的疼愛,轉而以“賤丫頭”稱呼她,也不知道當初她到底是真的疼愛福田夕香。還是僅僅將她當成一隻寵物來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
想起祁皓剛才在電梯口無聲的暗示,葉秋又有些煩心,到底誰是告秘者?
看了眼手裡的手機,葉秋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給何清鴻發了一條簡訊:怎麼樣了?
何清鴻的資訊很快回復了過來:還沒找到,繼續穩住。
手機剛剛已經調成靜音,也不用擔心祁夫人起疑。
接觸到祁皓的目光,葉秋垂眸狀似無意的搖了下頭。
祁皓的眸中閃過一絲焦急,卻仍然不動聲色的回答著祁夫人的問題,“看笑話的不是我,應該是福田夕香才對。”
祁夫人沒有發現兩人的互動,咬牙暗恨,可現在福田夕香也輪不到她來教訓了,一想起這麼久以來,福田夕香說不定都是以嘲諷的姿態看著自己對她的好,就讓她恨不得將那丫頭抓到眼前狠狠折磨一番才好,可現在,她卻只能將這份羞惱轉移到祁皓身上,畢竟,他是知情不報的人。
“呵呵。”祁夫人笑聲尖銳,惡狠狠的瞪著祁皓道:“我被人矇騙了,你很得意是嗎?哈,別以為你把資金收攏轉移了我就拿你沒辦法,想用這些空殼子要挾我,沒門!”
祁皓並沒有驚慌失措,在祁夫人突然找上門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他的身邊有人出賣了他。這個人必定是經手過某些機密事件的,而且頭腦靈活,能大概的推測出一些利害關係。
他是祁家的獨子。不存在兄弟間爭產業的說法,祁夫人無論和他出現什麼矛盾,都不可能動搖他繼承人的身份,她能動的,和別人能惦記的,無非就是他枕邊人的位置。
原本他已經和祁夫人攤牌了,若是葉秋的家人受到任何傷害,這份祁家的家業就用來賠罪。那時候祁夫人的表現告訴了他,她並不知道自己暗中所做的這些操作。
但今天她卻突然有恃無恐的找上了門,讓他意識到事情有了轉變。果然,他派在工地那邊的人來了電話,他讓他們看護好的人,丟了。
既然出了內賊,那麼如今公司內部的很多事情祁夫人恐怕已經知道了。
“怎麼不說話。”祁夫人的神情激動,一把抓住祁皓的手說道:“為什麼?我為你們父子做的還不夠嗎?你們的生意能做的順風順水全靠我孃家的幫助,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祁皓安撫性的輕拍了下祁夫人死死抓著他的那隻手道:“只要你別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上一輩的恩怨我不會管。”
葉秋訝異的抬頭望向祁皓,她一直以為祁皓是憎恨祁夫人的,可現在才知道祁皓對祁夫人有著一種複雜的感情,他還是為她留了餘地。
就算現在是受了威脅,投鼠忌器下不敢過於激怒她,可她能看得出祁皓說這句話時是真誠的。
此刻,她的心情很複雜。祁夫人可恨,也可憐,一輩子沒有得到丈夫的愛,也失去了養子的心,可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沒有人欠她,若是祁皓為她留一線機會,誰知道她會不會再做出什麼事來,而且,那個人又該怎麼辦?
祁夫人接下來的話讓葉秋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祁皓手下留情了。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