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當話吐出後,沈琉璃被上官君然的手一甩,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砸到桌面上。
上官君然不去理會他,握緊腰間的玉劍,跑到窗戶上將窗門開啟之後跳下去。
街上的路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嚇呆了。
但是上官君然依舊那麼地冷靜在茶樓門口牽起一匹馬身子一跳,就坐在馬上。
“跟本王走!”上官君然大喝一聲,帶領身後的十幾名軍隊向城門方向跑去。
“咚咚咚——”的馬蹄聲,如箭般的速度,激起周圍擺地攤的人們驚呼逃離,嚇得小孩子們都哭泣。
這時,一頂白色的轎子裡面正慵懶地躺著一名俊美絕代的女子,她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手中握著上好的絲帕。目光四處凝望的時候,一陣風從她身邊錯過,接著身後十幾名騎馬的人也紛紛跟上去。
“停轎!”好聽柔軟的聲音響起,轎伕們一聽,立馬將轎子放下。
裡面的人兒走出來,目光凝望著上官君然離去的身影。
“剛才……那個人是景陵王?”辰晚歌目光迷離地說。
“是的……看起來很焦急。”站在她身邊的丫鬟小巧畢恭畢敬地說。
“給我備馬……”辰晚歌不知道怎麼地,心裡特別地擔心。
“小姐!這樣不好吧!今日有小姐預約的客人……媽媽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說了呀!”巧兒站在一旁說。
“巧兒,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辰晚歌目光冷冷的說:“既然你這麼聽媽媽的話,要不我就叫媽媽讓你去接客?”
“不要啊……小姐您就饒了巧兒吧!”貞節是最重要的,沒有一個女的敢那這個開玩笑。
“還不去備馬?”辰晚歌伸出腳踢了她,讓她整個身子翻到在地面上。
路人雖然有指指點點,但是那有如何,揹負著一個青樓女子名聲的她,才不在乎其他人的指責,只有一個人例外,那邊是上官君然。
當巧兒將一匹白色的馬兒牽到她面前的時候,辰晚歌眼底怒火地瞪了一下巧兒,然後騎馬向上官君然離去的方向追去。
無涯峰……
“若是你想要和我聊這些沒有用的事,那麼凌休就此告別……”凌休說完,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
凌燕輕笑了一下,手不停地把玩被子說:“既然如此,那麼從此以後,我們便是路人,再次相見便是仇人。”
凌休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離開。
就在她走幾步的時候,前面站滿了一排排黑衣人,每位手中都握著月牙鐮刀,陰森且冒著寒光。
凌休轉過身帶著怒氣看著凌燕,這時的凌燕就站在黑衣人身後,將手中的杯子捏碎。
“殺了她——”冷冷的話,讓凌休心裡更加地痛了起來。
姐姐……為何你一定要我們姐妹反目成仇你才會開心?這樣有意思嗎?
當然這話沒有說出口,而是藏在心裡。
懷中的小毛團從凌休懷中跳出來,對著周圍的黑衣人發出齜牙咧嘴的聲音。
凌休將腰中的玄冰劍拔出來,劍身纏繞著冰冷的氣息,直指周圍的黑衣人,讓他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儘管霸氣逼人,但是人數較多。
這時,凌休身子向前一頃,拔腿向他們刺去。
手握月牙鐮刀,黑衣人大喝一聲瘋狂地向凌休砍去。隱藏在袖口裡的毒針由手掌的指引下一次發射十幾根向周圍的黑衣人掃射而去。
“噗噗噗——”毒針刺入體內,不到一秒鐘就毒發身亡,那些被刺中的黑衣人一一倒下去。
但是後面陸續而來的黑衣人如同木偶般無情地踐踏屍體向凌休蜂擁而上,身上帶著同伴的血,那些被亂步踩成爛泥的屍體如此地噁心,連同腸道就出現。
凌休雙手握住劍柄,使用內力加快地將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殺死,不到半刻,凌休腳下便是呈現小山堆的黑色屍體。
凌燕望著這場觸目驚心的殺戮,心裡隱約也害怕起來。看著凌休的速度沒有之前的快,心裡忍不住輸出一口氣。
看來,就算是再怎麼強大的大象,面對蟻群,也是束手無策,況且,她肚子裡還有孩子,體質也明顯比以前還要差。
殺得很火熱的時候,山下穿起馬蹄聲。
上官君然聞著從山上傳來的濃重血腥味,還有嘶吼聲,二話不說立馬帶領軍隊向山上跑去。
當他將腰中的玉劍拔出來,穿過一條路,倒下的便是黑衣人死去的屍體,跟在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