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辜的,我根本沒有殺人,為什麼要承認?”羅遒生似有些情緒失控,叫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你們上官家任勞任怨,可那些下人始終看我不順眼,完全沒把我當主子看,所有的這些我都忍了……可結果,你居然還要冤枉姐夫,指證姐夫殺人,你究竟安得什麼心?”
NND,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自己的狼子野心,現在反倒怪起別人來,還一幅振振有詞的模樣。
沈小禾鄙夷地看著羅遒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自家小叔親口說出他的罪行不可!
“是不是任勞任怨,您自己心裡最清楚,上官楓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既然你不肯要,稍後就別哭爹喊孃的求著他放過你。”沈小禾終是忍不住說道。
羅遒生冷哼一聲:“我羅遒生一生光明磊落,行的端坐的正,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陷害我。”
沈小禾瞪眼,真想上去踹他幾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下jian的人!
鍾離夜拍拍上官楓的肩膀,知他心裡定然不好受,便道:“將東西拿出來,此事由本王來解決。”
星眸微動,看向他,疼痛中閃著堅定之色,搖搖頭,道:“此事,一定要由我親口說出,放心。”
話音落,上官楓似下了很大決心,緩緩自懷中掏出一封信,遞於旁邊的衙役,由他送到曹通判手中。
“這封信,乃北銘郡王親筆所寫,上面敘述了這幾年來,大離酒坊的運作情況。其實兩年前郡王便開始懷疑酒坊內出了問題,自從羅遒生接手大離酒坊之後,每年進貢給朝廷的酒,都會出現同一個問題,郡王曾親口嘗過,那些酒的醇香味比之以前的明顯淡了許多,就連每壇酒的升兩也有所減少。於是,郡王便派耿桂潛入酒坊查探情況,沒過多久,耿桂便懷疑此事定然與管事常泰有關,之後他又查出,常泰手中有一本賬簿,而這本賬簿記載了這四年來,酒坊來往生意的真實情況。耿桂想盡辦法想要得到這本賬簿,結果卻被常泰起了疑心,兩人的關係便一日不如一日。”上官楓在堂下踱著步子,緩緩敘述出信裡的大致內容。
上官羽完全不敢相信這些話都是真的,雙眼含著淚光,乞求地看向父母,期望從他們那裡得到否定。
上官夫人自也不信,望向老爺,卻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大堂,似並未有過度驚訝,難道這一切他早已知道?
“你胡說,這根本就是含血噴人,什麼賬簿,什麼進貢給朝廷的酒出了問題,統統都是胡說八道……”羅遒生徹底失去了理智,對著眾人,嘶吼道:“你們根本就是想我死,所以才想出這條毒計來陷害我……”
“肅靜,肅靜……”曹通判蹙緊眉頭,重重拍著驚堂木。
“羅遒生,沒人想你死,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鍾離夜看著他,冷聲道。
“我不服,我不服,你們沒有證據,單憑一封信,憑什麼說我殺人,憑什麼?”羅遒生繼續吼道。
“冥頑不靈。”鍾離夜冷哼一聲,突然甩出一個藍色的東西,眾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本賬簿。
而此時,羅遒生終於瞪大雙眼,死死盯著地上的賬簿,說不出話來。
上官楓撿起賬簿,走到羅遒生身前,蹲xia身,情緒有些激動:“姐夫,你可看仔細,這本賬簿裡記載了你所有的罪證,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我們上官家如此待你,爹甚至將兩座酒坊統統交給你,可結果你卻想謀奪上官家所有家產,你良心何在,你良心何在?”
上官羽看著他們,一直搖頭,口中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羽兒……”上官夫人心疼地抱住自家女兒,震驚地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羅遒生全身顫抖著,死死盯著那本賬簿,早已失去了理智:“這本賬簿……這本賬簿……”
“你以為賬簿已經被你燒了?”鍾離夜冷冷看著地上的人道:“其實你燒的那本,是假的,常泰手中的賬簿在一個月前就已被耿桂拿走,送到了北銘郡王手中。”
案子終破擺夜宴
“正是……”此時,耿桂突然說話了,看著鍾離夜他們,點點頭:“常泰直到五日前才知道他手中的那本賬簿已被我換掉,所以那日他才會去找我,但在眾多夥計面前,他不敢明說,我們兩個便吵了起來。”
“既然知道他手中的賬簿是假的,你為何又要去酒庫向他索要?”鍾離夜走過,點開他的穴道。
耿桂稍稍活動者僵硬的四肢,輕笑一聲道:“我那時見他去酒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