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瞧瞧。”善柔緩緩地蹲了下來,似乎一下子有了耐性,“李太醫,你膽子不是一向很大的嗎?皇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怎麼了,人老了,膽子也跟著小了?”
李太醫慌亂地取出袖中一個木質的玄色小瓶子來,顫抖地遞了過去,“娘娘,微臣保證,此藥絕對一入熱湯定立馬無色無味,銀針是試不出來的。”
善柔開啟來,輕輕嗅了嗅,道:“其他的呢?”
李太醫聽得明白,連忙回答,“中毒的症狀就是隻腹痛而已,一旦服用,尋不出病因,更尋不出中毒跡象!”
“夜哭……”善柔站了起來。
“正是正是,正是因此藥在白日服下,夜裡發作,腹痛難止,徹夜哭聲不止,故名為夜哭!”李太醫見柔妃不再提試毒一事,心下才稍稍安穩了下來。
“最終的效果呢?”善柔問到。
“死……”李太醫如實稟告。
善柔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李太醫啊李太醫,本宮還以為你膽子小了,沒想到你膽子比本宮還大啊!”
“老臣罪過罪過……”李太醫又是低頭,仍是戰戰兢兢。
善柔收起了那小木瓶來,在一旁暖塌坐了下來,又問到,“皇后可是懷疑了有人知曉小札為假太監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