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卑不亢的回道:“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況且他只是個拐著的彎來的盤根結蒂的皇親國戚,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袁大人呢,我看到時候給人做了墊背的都不知道,當今的萬歲可是最恨借勢徇私枉法,濫用職權之人。”
“你……”他咬牙切齒的指著我說道,“把她給我帶走。”
我擺開上來的兩人笑道:“不用你們綁著,我自己會走”
正在這時,有人在正堂門外朝我喊道:“姐”
絕處適逢生
一聲“姐”將我拉回了現實,是小雪。我快速的轉身看去,如雪她竟然站在店門外,她沒有在二樓,難怪掌櫃的將我往外推。但是我也不後悔,畢竟店裡發生這樣的慘劇都是因為我,我當然要為此承擔責任。
我朝如雪示意讓她不要認我,快走離開這裡,可是她竟然不明白,不解的朝我這裡跑來,問道:“姐,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我向她搖了搖頭說道:“小雪,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先走吧,別管我,啊”
如雪哪裡肯聽,回我道:“我不,雪兒怎麼能放下姐姐不管,一個人走,就是姐姐您見我有難也不會這麼做的,雪兒怎麼能這麼做呢。”
是的,在這一點上,我與小雪的性格出奇相像,也許這就是我們不管在哪一個空間,哪一個時代都能達成共鳴,一樣要好,真的像親姐妹一樣擁有很深很深的情誼,不是親情更勝親情。如果不是神仙爺爺講了她的故事給我聽,我有很多次都以為如雪她也許是我在這個時空同父異母的姐妹。
如雪杏眼圓瞪的看向袁某人,原本脆生生的聲音因為風寒,而夾上濃濃的鼻音,她叫喊道:“你們這些狗官,放開我姐。”
那袁某人一見如雪,仍是將小眼睛放亮,笑道:“喲,又來一個送上門的小妮子,把她給我也一起帶走。”
“真是痴心妄想,狗官拿命來。”如雪的話音剛落,提劍便刺向袁某人。
看到此情此景,我方一面擔心如雪又忘記爺爺的話,一但血氣上來,不分狀況,只會用刀劍說話;另一方面更是擔心此時的如雪身體並未痊癒,這些官兵衙役人多勢重,只怕會吃很大的虧。
沒多久,我的擔心應了驗,如雪她果真體力不支,交涉幾次便敗下陣來。那些兵丁衙役起初見如雪功夫了得,不敢妄自上前,現如今見如雪力不能持,便都仗著膽子往前湧,如雪一時陷入了困境。
我想,我一定是年紀大了,也或者說是在這個時代待了太久的關係,我的思維再也沒有小時候的靈敏,那時的我總能化險為夷,想出好的法子來。可是現在,我的頭腦一片混亂,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我在心裡叫道,怎麼辦,怎麼辦?神仙爺爺將如雪交予我照顧,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絕境,當務之急,只能勸她快走。
我憂心重重的朝如雪喊道:“小雪,拿著爺爺的東西快走吧。”
然而如雪她依舊不聽,遲遲不肯離去,仍然與官丁們交涉著。
就在我六神無主,無能為力的時候,一個真神阿拉降臨般的聲音響在我的耳側。
“身為朝廷命官,在此傷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要波及百姓安寧,這就是為人為官的行為嗎?難道說,這天下就沒有王法了嗎?難怪人人都罵你們是狗官,朝廷有你們這些敗類橫行,危害民間,真是讓大清蒙羞。”
這人說話鏗鏘有力,字字珠璣,一語中的,說得那袁某人當即擺手叫停。
我尋聲看去,來人竟是那個被我撞到的人,立在人群之首。剛才事發突然,我竟然沒有發現,他除了有一種華光之氣、超凡脫俗的感覺外,更有一張面容姣好的臉,雙耳垂珠,眉宇間又平添幾分俊美。我心道,他不是與同伴辦事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又轉念一想,他在此種場合出現,說不定他能救出我和小雪還有這些無辜的人。
袁某人見來者氣勢非凡,不禁為之一震,定了定神問道:“好大的口氣,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本官拿人,不想被本官判為妨礙公務之罪,就少在這裡多管閒事,哪兒涼快上哪兒歇著去。”
那人哈哈大笑,繼而咬牙說道:“憑什麼?就憑你們觸犯了大清律例,身為朝廷命官,在這裡作威作福,危害百姓,這官員犯法,罪責是什麼樣子的,大人比我更清楚後果吧。”
袁某人聽他如此說,想著他不過是哪家的家室稍好的富家公子哥,不過是想在此時英雄救美罷了,遂輕蔑的笑道:“這位公子莫不是看中這兩位姑娘年輕貌美,想來一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