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次我和狗蛋出去“捅了婁子”的真正的原因其實都是因為我,只是狗蛋兒那小子總為我頂罪,為此也免不了挨頓打,我還得心虛的給他送晚飯。他總是笑說:“蘭蘭,你真好”
我跑過去抱住她,一句話也不說。阿媽笑說:“這孩子,就是喜歡撒嬌”
麻嬸和狗蛋兒在一旁笑。
幾天都不讓我出門,我煩悶的在地上轉圈子,阿媽說:“你若閒,把這些衣服拿出去曬了”我應聲出去,把衣服曬完便偷偷找了狗蛋兒。
“我憋得快長毛了,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他二話沒說就跟我上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夠義氣”。
我們雖然沒有什麼騎馬弄青梅的浪漫,可也是一起長大的發小,有他這個朋友我也知足了。
在山頭上我發現了一些天然硝石,想起上中學時有一次在化學實驗課上大傢伙做的“滅蟑煙霧彈”。 好傢伙,那時把那些個壞家秋逼的是沒地兒躲沒地藏,最後就都光榮就義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心動不如行動。
狗蛋問:“蘭蘭要做什麼?”
我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得幫我”
他點頭說“行”
剛剛的熱乎勁還沒散呢,我這就遇到難題了。
這裡不比實驗室什麼工具都沒有。我愁眉苦臉的坐在草地上,把東西一推,嘆道:“沒勁,沒勁,一點都不好玩,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幾樣原材料。啊——,煩死了。”
狗蛋兒見我如此神情,想了想說道:“蘭蘭,你別急,你少什麼我去找,你看行嗎?”
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容器和平鍋,可是這裡沒有,你到哪兒去找啊?”
狗蛋兒摸了摸頭,一臉不解的問我:“什麼是容器和平鍋?”
原本在這裡生活了五年,維語我說得已經很溜了,不過這裡沒有的東西,我真的想不出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蒙語雖然在現代和爸爸學說了一些,可自上學後說的多是普通話,漸漸的沒人要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