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望著這女子,不約而同噴出口中酒水。敲鼓的大陛之人手足抽筋捧腹倒地,眼看著柴洛槿故作柔弱緩緩起身,走到主坐右首一淡藍色水印衣公子座前,撲倒在他腳邊揭開面具喘道,「你師傅救過我兩次了,你再救一次吧。」其聲哀哀,其狀憐憐,幾溜蹦達亂了的長髮抹在臉前,直教那玉面公子認清她臉龐後忍不住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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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息只有老鼠大,有人喜歡支援就開心了,一定努力填坑。然後感謝一直支援我的白茶和舍墨留言的tara,還有感謝吸吸踢微和癌母踢微給我這個機會……
語言太文言呢,呃,這是壞毛病,或者我有點喜歡拽文?……原諒
男主麼——
柴洛槿說:男主男主,得隴望蜀;左擁右抱,越多越好。
所以非常想給她一個讓她哭笑不得的男主啊。
原諒我把話寫在這兒湊字數,卑鄙地飄走……
十五、救命仇人
一桌雞腿,一桌雞腿!
柴洛槿狼啃著碩大盤中的雞,邊吃邊把大陛緊身的衣釦腰帶解開放鬆肚子便於裝載。
風無名在對面皺眉看著她吃雞,這個女人的吃相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好好吃便吃,哼唧感嘆什麼,是雞腿又不是女子玉腿,沒必要吃兩口就摩挲幾下讚歎一番。
「雞腿者,吾所求也,美男者,亦吾所求也。兩者不可兼得,舍……舍……舍美男而取雞腿也,唔可可可可……」柴洛槿百忙之中吟哦一番,又塞滿肉渣吭哧咀嚼起來,吃完一個還要十根手指仔細啜一遍,'炫·書·網…整。理'提。供'風無名更深重地結起了眉頭。
「耶?」柴洛槿警惕地看見風無名飢渴地盯著她手中雞腿皺眉,馬上老規矩把雞腿舔一遍,不安心又端起盤子把全雞從頭至股用口水洗刷一番,腆著臉道,「風兄也吃啊,客氣什麼……」旁邊侍女掩口瞠目看著這個女子,這當真是風公子當著滿堂將士向王爺討來的女人麼?!
風無名偏頭向小兔驚驚地侍女微笑安撫,怕這些小可人都給這潑皮嚇壞了去,揚手喚她們過來挨個在頰上撫撫道,「先下去吧,有事便會喚你們的。」
柴洛槿也伸出油手作勢要撫慰一下幾名小可愛,卻被護花的風無名一把逮住爪子嫌惡之極地拍開。
去,她才不願安撫女人,越風姿綽約越討她嫌。
風無名開口,「萬幸那滴酒水沒有打在你唇上……」救你回去是個麻煩,扔你在這兒風言傳回去更麻煩,你就是個麻煩,「上蒼到底是如何安排你那幾兩腦花,倒真叫人好奇。」
「呃?輕若鴻毛的部分想天下事,重若泰山的部分想你師傅,爛如雞毛的部分想你。」這話有點語帶輕佻了,柴洛槿渾然不覺,或者調情習慣了而不覺。
風無名嘴角一挑,聽到這讓男子興奮的話反射般就要接下去,凝神看清柴洛槿糊滿雞汁和汗水的臉馬上偃旗息鼓。
「我先出去,安分點,除了吃東西不要生事。」瀟灑起身出門。
「晚上寂寞了呢?」柴洛槿淫笑高喊。
「自己解決!」
「……」你狠。
時間爺爺跑得真快,猶如白駒過隙飛梭走箭,轉眼,才過去幾個時辰……
柴洛槿在躺椅上左腿調戲右腿,又配音道不要啊不要嘛不要這樣蹭了啦,直引得外面奴婢侍衛探頭探腦……
一、大草的安危;二、大草如果三長了那麼她如何才不兩短;三、回大燮;四、精力富裕探究一下風無名目的;五、又餓了……
她兩天沒吃東西,晚飯那一桌雞吃急了肚子鬧又拉了出去,因此她現在又需要食物,風無名說除了吃東西不要生事,所以,她現在可以生事……
「女主子何事?」侍婢怯怯走過來,彷彿柴洛槿不是勾手而是勾命。
「我男人呢?人呢?你們一個個騷婆娘都想媚跑他是吧。我萬里迢迢易裝成舞姬追他到大陛來表忠心我是辜負了蒼天還是大地?雖然他不能人道,但是我愛意不腐貞潔無二,你們誰做得到?誰做得到?!」喝口水,繼續,「我便實話說與你們聽吧,雖然他那話兒確實是偽丈夫,但他胸襟心懷卻是真君子,此心天地表,此情兩心知,我不做梁紅玉,也是恨西施,一腔熱切都是為了他為了他!哦,你大約不識這兩個奇女子,一句話,別妄想跟我搶,你們有心也無力,有力也無能,唔,是他無能……」喝水繼續……
風無名正在王爺的義言堂跟諸位軍士探研兵法玄妙